她相來相去,整個定京最適合做她兒媳婦的也就秦漫歌和謝妙蘭。
如今秦漫歌她是別想了,所以,她就退其求次選了謝妙蘭。
一來,謝妙蘭無父無母,只有一個病秧子哥哥,好拿捏。
二來,謝家乃是太子母族,平日里,太子總不會把手管到他們文家吧,但若是文家有什么事,讓謝妙蘭去找太子,相信太子也不會推脫。
可剛才張氏的意思那么明顯,擺明了就是想跟她搶人。
不,她不能錯失了這個先機。
文大夫人對身旁的嬤嬤說:“去備些禮,等宸王府婚宴結束后,立刻讓大公子帶著禮金去與謝小侯爺談,今日就將大公子和謝姑娘的婚事訂下來。”
……
走入宸王府的楚賢和秦蕓熙,正在鬧矛盾。
因為文靜的事情。
楚賢見小女人頂著一張臭臉,默默的跟在他身側,他忍不住的伸手捏她的臉頰。
秦蕓熙立刻拍打掉楚賢的手:“別捏我臉,捏花了可就不好看了,回頭太子殿下去看更好看的女人,豈不是怪我沒本事留住男人的心。”
跟在太子身后的李福安、秦天杰默默的抬頭望天。
他們也不敢取笑秦蕓熙的幼稚,畢竟太子愛看。
楚賢低哧笑道:“熙熙,孤剛才好像幫的是你。”
秦蕓熙猛地頓住腳步,轉頭,惡狠狠的瞪看他:“你就沒看上她身上穿的那身衣裳,頭上戴的流云簪子,文家姑娘看起來是精心裝扮了一番,全是按著太子殿下的喜好,穿戴給你看的呢。”
“所以呢?”
“又多了一個追求者啊。”
楚賢沒好氣的皺眉:“孤沒看上啊。”
“照你這么說,萬一日后看上了……”
“不可能。”他聲音堅定又響亮的否決:“捏酸吃醋可以,但你不能把孤想成濫情之人,你當真以為世人穿上流云裳,便是秦蕓熙。”
“啊……”她愣了一下:“什么?”
“孤的喜好全憑你的決定。”說到這,楚賢摸了摸鼻子,掃了一眼身旁直挺挺站著的兩個人,有意讓李福安和秦天杰先避一避。
但是,秦天杰卻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似乎是有意看太子要如何哄好自家妹妹。
在太子回頭看他的時候,秦天杰還微微挑了一下眉頭。
楚賢眉頭皺的更深,索性就當著秦天杰的面,轉頭對秦蕓熙解釋道:“孤為何喜歡淺紫,流云和青竹?因為是你喜歡的。”
秦蕓熙愣了半晌。
他低咳了一聲,說道:“青竹流云是你畫的第一幅畫,孤第一次穿淺紫長袍時,你曾說過一句話……”
秦蕓熙雙眸瞪的很大,仔細的回想自己畫的第一幅畫,那不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嗎。
久到她都忘了,自己畫的第一幅畫是什么。
“殿下總喜愛深色的成衣,看起來整個人怪陰沉嚴肅,沒人愛跟你玩,今日這身衣裳倒是顯得你有幾分親近感,還是淺紫更適合殿下。”
一番話說完,楚賢的兩只耳朵,莫名的泛上了緋紅色,還有些熱熱的。
而秦蕓熙的眼睛一點一點的放大。
那就是說……楚賢從幾歲的時候,就盯上了她!!!,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