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他的話,大屏幕上瞬間彈出了10道需要計算的經(jīng)濟(jì)學(xué)題。
10道題難度從低到高,最難的那兩道,班上的學(xué)霸都不一定有把握。
臺上千凌宸笑得有多邪魅,臺下大家的心就有多痛。
前排的一個妹子記憶力超絕,想到剛剛教授說是因為心情不好才考試,便斗著膽子舉了手。
“教授,能問下您為什么心情不好嗎?”
“辦法總比困難多,雖然我們可能都沒有您睿智,但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也許,我們能幫到您呢?”
“是啊教授,您遇到什么困難了,說出來大家?guī)湍鉀Q。
”
聞言,傅涼依也好奇的抬起了頭。
難道是賬沒有要回來?
也不應(yīng)該啊,她昨天還聽冷澈和人打電話是讓對方帶著麻袋來分錢。
總不至于,麻袋里全是硬幣?
“倒不是困難……”
“而且你們也幫不了我。
”
千凌宸吹了吹熱茶,慢條斯理道。
“算了,考試等下節(jié)課,我們先上課,這節(jié)課的我想講點不一樣的東西,貼近一下生活。
”
眾人:??
貼近生活?
大佬合著您一直在天上飄是么?
不過按照千凌宸的顏值來講,他在天上飄著也沒什么毛病。
在眾人各種腦補的時間里,教室的大屏幕上多出了一行血紅色的大字,還是草書,那叫一個妖嬈。
【論禮物的經(jīng)濟(jì)價值】
傅涼依:“……”
真的,這暗示可以再明顯點!
看著自己男人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生日禮物的重要性,傅涼依空懸的心放了下來。
想笑,卻又不敢笑。
不得不承認(rèn),她走過最長的套路就是千先生的套路。
不過……
雖然某人已經(jīng)明示了,但傅涼依依舊不打算做出任何舉動。
開什么玩笑,要是提前什么都知道了嗎,那還如能叫驚喜。
但她越鎮(zhèn)定,千先生就越是不淡定。
一堂課上足足點了傅涼依三次,每次都是那種特別刁鉆的問題,聽的吃瓜群眾都直搖頭,紛紛問她到底是怎么得罪教授了。
程雅然也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涼依啊,看來你的顏值也有不管用的一天啊,你小心點,別也被教授叫去打掃衛(wèi)生了。
”
傅涼依抬眸掃了她一眼:“我什么時候也沒靠臉吃飯過。
不過呢能靠臉吃飯也是種實力,有些人想要還沒有不是么?”
程雅然:“!!!”
就在程雅然還想說什么事,暮地,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饨新暋?/p>
傅涼依抬頭看去,是一隊穿著統(tǒng)一黑色西裝的保鏢。
“那個是,首富千家的徽章耶!”
一個女生驚叫道。
聽到首富二字,暮地,傅涼依的的心頭就是一沉,右眼皮也在狂跳。
果然,下一秒。
一個‘肉球’沖進(jìn)了教室,看到千凌宸,‘肉球’震驚的瞳孔都放大了數(shù)倍,厚唇擠壓的聲音也極其嬌柔造作。
“教……教授好。
”
“不,我不好,看到你特別不好。
”
“你是青華的學(xué)生嗎?不是出去。
”
千凌宸冷漠道,看著千嘉欣渾身的肉就很是心疼,是他太仁慈了嗎?怎么千家旁系的人都吃豬了?
還有那些保鏢,站也沒個站相,他好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