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煌國的蘇荷郡主偷偷撇嘴不屑:“這還沒跳呢,就夸上了,這馬屁拍得可真令人惡心。”
“蘇荷,慎言。”
蘇荷郡主被司月濃一警告,立馬乖乖閉嘴。
司月濃淺淺地抿了一口酒,酒味重,入樓干澀,只能算是一個中下等級的貨色。
司月濃觀察著手中的酒杯,杯底又輕微的磨損,真正的國宴怎么可能連這種細節都沒法像,目光轉向桌上的菜肴,每桌十二道菜,每道菜無疑都是奢華的食材,只是擺盤過當,而且大多是冷盤,跟像是用過冬儲存糧充的數。
果然如那個人所說,南慕國現在很窮。
風清蓮很快就換好舞衣帶著舞伴出場,音樂聲一起,身著白金飄帶羽衣的風清蓮踏著細碎的舞步,輕云般曼舞,衣角飄飛,飄忽若神,婀娜多姿,眸光流轉間奪人呼吸。
樂聲的余音裊裊,隨著飄帶的緩緩落下,一舞畢。
殿中出奇的安靜,所有人似乎還沉浸在剛剛如夢如幻的美妙境地中,不只是誰先鼓起了掌,殿中立馬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掌聲。
風兮瞳用力地鼓起掌,有一說一,風清蓮這舞已經是現代舞團中主席的水平了。
正當風兮瞳放下偏見純欣賞回味著剛剛的舞蹈時,風清蓮一個不懷好意的目光過來,風兮瞳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風兮瞳招來零零夭,小聲地問:“我不在帝都城的這段時間里,你沒惹到她吧?”
零零夭一臉你看不起誰的表情:“你這說的什么話,我像是會主動惹事的人么,只要她不在我面前晃悠,我才不會去招惹她。”
風兮瞳怎么聽著這話不太對,“那她經常到你面前晃悠么?”
零零夭一說起風清蓮就一臉的憤然:“那可不,幾乎天天來,天天在我面前秀優越感,把我給煩的。”
風兮瞳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你把她怎么了?”
“也沒怎么,零零夭毫不在意地聳了下肩:”就是拿蛇嚇她,把她關進冷宮里給宮里那幾只的鬼做做伴,還有那次再風府,假扮成吊死鬼,把她們母女兩嚇得在床上好幾天。”
“……”
風兮瞳激動得手指都是抖的:“你有想過我回來后她會怎么報復我嗎?”
“怕啥?”零零夭無所謂地道:“我當時都裝瘋賣傻糊弄過去的,她要是沒皮沒臉地翻舊賬,我就把打當時的糗態畫個幾百張,貼得到處都是,看她敢不敢認。”
“……”風兮瞳欲哭無淚,零零夭這是給她攢了多少仇恨值,零零夭知道風兮瞳的憂慮,倒不是怕事,主要是怕麻煩,懶癌一個。
“我說,與其問我給你招了多少麻煩,還不如問問你旁邊那位,給你招了多少桃花,風清蓮明顯就是沖慕蒼燁來的,不僅是她,這殿中有多少待在閨中的貴女等著一展風姿,被慕蒼燁多看一眼,然后來分你一杯羹呢。”
零零夭說著又偷偷瞟了慕蒼燁一眼,然后用很小很小,小到風兮瞳要仔細聽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額外奉上一條號外,殿中的這些女子中,有不少是當初先皇為慕蒼燁相看過的,還有一個當年差點跟著人去了邊境,聽說為了等慕蒼燁至今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