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畫面由模糊到清晰,聲音有些虛弱,“你怎么在這里?這是醫院,你受傷了,陸庾也真是的,那么危險的地方帶你去干什么?有人用棍子給你后腦勺敲了一下,中度腦震蕩,還出血了,幸好沒有顱內出血,不然完了!”我媽說著,言語間都是對陸庾的責怪。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綁著厚厚的紗布,突然心里一驚,“媽,不會把我頭發給剃了吧?!”我媽一愣,隨即嗔怪地拍了我一下,“你這孩子,這都什么情況了,還想著臭美?媽,頭發剃了我怎么見人?”我苦著臉答道。
“放心吧,就剃了你受傷的那一點點頭發,到時候能遮住。”
我媽見我還能愛美,也沒什么失憶或者智商退化之類的情況,放心了下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問,“陸庾呢?”這件事其實也不能怪陸庾,當時候他和蔚重山談判時,沒有趕我下車,是我自己要下車待著,如果我老老實實在車上,那棍子怎么都砸不到我頭上來。
而且在我受襲的時候,陸庾能從車上沖下來,露出那種緊張擔心的神情,已經讓我感到很意外了。
“在給你辦住院手續。”
我媽拿了一個蘋果,一邊給我削一邊答道。
話音剛落,陸庾就回來了,見我醒了,他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氣,“感覺怎么樣?還行,還記得你是誰。”
我答道。
“嗯,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公司,有什么不舒服的話找醫生。”
陸庾將手里的水果擺在了我床頭,然后又對我媽打了個招呼才離開,我媽勉強的對他應了一句,一看就心情不好。
我知道陸庾那人不會跟我媽解釋太多,所以我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順便說道,“這件事真不賴人家,你就別怪他了!看看,又開始維護陸庾了吧?之前還說放下了,我看你是放不下。”
我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