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收到這條消息時,只覺得心口一痛。
她冷笑了一下,也難怪盛惟愿如此明目張膽,原來爸爸在背后支持她。
兩天后。
盛惟愿不死心的一直等在傅燕城的酒店房間門口,昨天傅燕城一整天都沒出來,進(jìn)進(jìn)出出的都是他的助理。
盛惟愿今天一大早就在這里等著了,想著今天是周一,傅燕城一定會出門去上班。
果不其然,七點剛過,她就看到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后跟著齊深,走出總統(tǒng)套房,并且走向了電梯。
在電梯門快要關(guān)閉時,盛惟愿連忙跑過去,用一只手擋住。
她今早依舊起床化了好幾個小時的妝,一直在這里等著。
現(xiàn)在看到他,想到昨晚的遭遇,還是不敢表現(xiàn)得太冒進(jìn),只能佯裝偶遇。
“傅先生,你也去上班么?”
在見到這個女人的一剎那,傅燕城的臉色就黑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
爺爺?shù)降资潜皇裁疵杀瘟搜劬Γ谷挥X得這樣的女人知書達(dá)理。
他的眼里飛快的劃過一絲戾氣,嘴唇緊緊的緊了起來。
一路無話,而盛惟愿感受著他身上散發(fā)的冷氣,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
傅燕城的氣場太駭人了,仿佛整個空間都被擠碎。
盛惟愿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本想繼續(xù)套近乎,此刻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傅燕城冷冰冰的坐上車,盛惟愿此刻也沒臉繼續(xù)跟著了,只好眼巴巴的看著汽車開遠(yuǎn)。
而傅燕城坐在汽車上,眉眼都在狠狠跳。
等汽車路過十字路口,看到在街邊遛狗的女人,他的臉色才好了些。
盛眠今天一早就去山曉把粘粘接了出來,牽著粘粘出來玩。
現(xiàn)在合作商的事情解決了,她也決定在明天去酉縣解決玉檀香木地板的事情,到時候也不知道一個月能不能搞定,要這么久不見粘粘,她自然想它。
盛眠彎身,本想揉揉它的腦袋,但粘粘的身上似乎裝了獨屬于傅燕城的探測雷達(dá),在察覺到傅燕城的車時,突然搖晃著尾巴跑了過去。
盛眠也看到了他的車,看到這路線,就知道他應(yīng)該是去公司。
“傅總。”
她喊了一聲,就看到粘粘已經(jīng)自來熟的站起前面兩個爪子,把腦袋伸進(jìn)打開的窗戶里了,那叫一個熱情。
熱情的甚至都有些廉價了。
盛眠作為主人,直接老臉一紅,趕緊上前抓住繩子。
“粘粘!”
怎么每次見到傅燕城都這么激動!
傅燕城看到車內(nèi)落下的幾根狗毛,眉心微不可見的擰了一下。
不過到底是沒說什么。
很奇怪,他確實對狗毛過敏,但這條白色的狗,卻總能讓他想起以前在傅家見過的那只小狗。
不過那是一段不好的回憶。
“抱歉,傅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粘粘每次見到你都這么激動。”
傅燕城忽略了那幾根狗毛,問她。
“合作商那邊都已經(jīng)解決好了么?”
“解決好了?!?/p>
“我姑姑沒再來找你了吧?”
“沒有,謝謝傅總,這次欠你的人情太大了,我改天請你吃飯吧?”
傅燕城剛剛出酒店的臉色挺嚇人的,與盛眠的短短幾句交談,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定。
“汪汪汪?!?/p>
粘粘適時的叫了幾聲,亮晶晶的盯著他,似乎在催促他趕緊答應(yīng)。
傅燕城的眼里劃過淺淺笑意,“再說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