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請他先回去了。
凌承遠卻是望著馮靜柔:“可是靜柔還……”羅媽媽簡直要哭出聲來:“您快些回去吧,表姑娘這里有奴婢在呢,哪有爺們半夜跟著理會這些內宅的事,這不合規矩!”好說歹說才把凌承遠勸了進去。
馮靜柔可就沒有這樣的好命了,她是自個兒要來院子門前鬧的,當然沒有人敢放她走,她就眼睜睜看著自己院子值夜的婆子當著面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四濺,嚇得花容失了色,拽著丫頭的手哭著說要走。
只是這回想走可就不容易了!八寶眼看著看門婆子的板子打完了,又問羅媽媽:“丫頭婆子不勸姑娘守規矩,還縱容幫襯著胡鬧,教壞了主子,這樣的刁奴又該如何責罰?”羅媽媽這會子才知道陸云煙的厲害,明明都是陸云煙要責罰這些人,偏偏都是借著她的嘴說出來,字字句句逼問到她臉上了,又不能讓人覺得凌家沒有規矩,今夜這一趟來得可真是左右兩難。
“該罰藤條二十,罰兩月月錢。”
羅媽媽的臉徹底成了個苦瓜,說完重重嘆氣轉開臉去。
“還等什么,荷香榭里伺候的都帶過來,賞藤條二十!”馮靜柔連最后的依靠都沒了,丫頭婆子都被拖到跟前,一陣哭嚎求饒聲夾著血腥味撲面而來,她手腳發軟,看著夜色里眾人扭曲痛苦的臉,身子不由自主瑟瑟顫抖起來。
“表姑娘,夫人問你,現在還急著進門當姨娘嗎?”只要她敢說是,那就與這群丫頭婆子一樣家法處置,一頓大板子是逃不掉了!八寶望了一眼那邊已經被打得哭嚎不止的丫頭婆子,似笑非笑望著馮靜柔。
馮靜柔卻像是看見鬼一樣,喉嚨里咕嚕一聲,兩眼一翻,徑直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