嘍!如果不行,就多揍幾頓。
韓骦隔三岔五來找我切磋。
他問我是從哪兒學的,打架這么厲害。
如果你跟野狗搶食吃,你也能這么厲害。
開玩笑,你堂堂蘇家的大小姐,跟野狗搶食?
他一副受傷的表情,氣鼓鼓地走了,不說拉倒!
我撈起他留下的一大包零食,默默地往回走。
怎么說呢?
說怎么跑,才能不被野狗追到?
還是說,夏天的狗食不能搶,是臭的?
說出來,他能信嗎?
我和韓骦走得近了,那些針對我的事情,也沒了。
班里同學還會旁敲側擊地問我和他的關系。
見我態度冷淡,只能作罷。
我考進來的成績中等,與重點班無緣。
我們班有三分之一的同學,是花錢進來的。
他們家境不差,很多都是在學校待兩年,準備出國。
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我被分到了倒數幾排和那些準備出國的同學為伍。
離講臺太遠,我聽課聽得很吃力。
最后,我去找了班主任,希望她能給我調一下座位。
蘇暖,你以為學校是你開的?你想調座位,我就給你調?
班主任是個四十歲出頭的微胖女人。
再說了,你們這種小姐少爺,還需要學習嗎?說完,她一臉鄙夷,擺了擺手,快走快走,影響我備課。
我知道換座的事情行不通了。
第一次月考成績出來,我排46名,全班55個人。
班主任讀完成績,意有所指:有些人,自己不行,還要把責任推到座位不好上。我希望你們都能做一個有擔當的高中生,別動不動,就去怪別人!
我低頭整理試卷,不去看她。
我知道,此刻有54雙眼睛,在我身上。
不知道是誰先開口嗤笑了一聲。
此起彼伏的嗤笑聲,從四面八方涌來。
我不知道,十幾歲的孩子,為什么滿滿惡意。
放學以后,韓骦約我老地方見。
我到了,他非要拉著我切磋。
像是泄憤一般,我把他揍得不輕。
揍完又有些后悔,他要是知道他爸出錢讓我揍他,會不會想不開?
想想也他也怪可憐的。
怨氣這么重!
讓我猜猜,月考沒考好?
這次不行就下次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