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正在辦公室里面進(jìn)行辦公。
沒來由的打了三個噴嚏。
“貌似,有人在背后說我。”
江山揉揉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打噴嚏講究一想二罵三念叨,他剛好打了三個噴嚏。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是陳霜兒打來的電話。
隨著白頭鷹國戰(zhàn)略的徹底改變,陳霜兒的分公司,也避免了被封禁的命運(yùn),現(xiàn)已恢復(fù)正常。
這次打電話給江山,除了報平安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
索羅斯想炒原油期貨。
911事件之前,索羅斯也是抱有很多期許的。
他由衷的希望,江山和華夏能夠被白頭鷹國打敗,如此一來,那他欠江山的錢,也就可以不了了之。
畢竟,那可是一百多億的巨額債務(wù)。
但事實(shí)證明,他還是太天真了。
911事件爆發(fā),白頭鷹國改變了戰(zhàn)略方向,精力全部放在了反恐上,在可預(yù)見的幾年時間內(nèi),白頭鷹國都不會再有余力對江山出手了。
索羅斯也就只好乖乖給江山打工還債。
作為金融巨鱷,索羅斯最擅長的,自然是操縱金融。
期貨也屬于金融領(lǐng)域的一種玩法。
索羅斯之所以會盯上原油期貨,依據(jù)來源于白頭鷹國的反恐斗爭。
眾所周知,反恐的主要戰(zhàn)場是在中東,而世界的原油供應(yīng),大多都是來自于中東。
在此之前,中東的原油行情一直都是很穩(wěn)定的。
但隨著白頭鷹國將大批軍力都投入到中東,原油市場,必定會發(fā)生波動。
而波動,就意味著機(jī)會。
此前江山就跟陳霜兒說過,如果索羅斯有需要,要給予充分幫扶。
畢竟,暹羅國一戰(zhàn),索羅斯已經(jīng)被江山打得一分不剩了。
而操縱金融,是需要資本的。
“索羅斯的名號我早有耳聞,現(xiàn)在他也和我一樣,都是給你打工還債的。”
“看在同病相憐的份兒上,我是很愿意幫扶他的,但問題是,他要的金額實(shí)在是太大了。”
陳霜兒在電話里說道。
“他要多少?”
江山問。
“他要一百億美刀!”
“胃口很大,信誓旦旦跟我保證,他一定能賺錢。”
“但我怕他玩砸了,而且,我一時半會也撥不出來這么多錢來,所以打電話過來,詢問你的意見。”
對此,江山也吃不準(zhǔn)。
一來,他對美歐大陸的金融情況不是很清楚,原油期貨他也沒玩過,不好妄下定論。
當(dāng)然,索羅斯的能力有目共睹,他敢獅子大開口要這么多錢,也有他的道理的。
“這樣吧,我抽空過來和他探討一下,如果確定沒問題的話,一百億美刀,我撥給他!”
對于江山雄厚的財力來說,一百億美刀不算什么。
但這筆錢,確實(shí)不是小數(shù)目,得慎重。
小心駛得萬年船。
搞清楚狀態(tài)再做決定。
“好,我等你!”
這邊剛掛斷電話,很快就有新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
“聽得出來我是誰嗎?”
接聽后,電話那頭輕柔的問道。
電話雖然是陌生號碼,但從嗓音,江山還是聽了出來。
是棒子國四星集團(tuán)的大小姐,李富真。
“李小姐找我有何貴干啊?”
江山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