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沒有外人,氣氛相對來說輕松。
左君洐不讓蘇輕語沾酒,給她點(diǎn)了一杯味道清甜的櫻桃汁。
三個人里,蕭恕的嘴最壞,從他口中說出的話來,大多是損人的。白少筠卻是話最多的,而多數(shù)話題也都是在女人身上,比如那個明星大腕的chuang上技巧過硬啦,又比如哪個大家閨秀外表溫柔賢淑,實(shí)際上yin亂不堪了,總之沒有一句是正經(jīng)的。
倒是坐在身旁的左君洐話是最少的,除了偶爾和蕭恕攀談幾句外,基本上不怎么說話。
坐在白少筠身邊的黑裙女孩,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胸前的衣服,一邊頭也不抬的對著他說道:“白少,最近怎么沒看到陸少來這里玩兒啊?難道真是訂了婚就成了妻管嚴(yán)了?連我們這些人他都給忘啦?”
提到陸易白,在場的人里除了蕭恕,皆是一愣。
尤其臉色最差的便是左君洐。
白少筠當(dāng)然知道蘇輕語與陸易白之前是什么關(guān)系,而這個時候提起他,本身就是尷尬的。
白少筠冷下臉,對著黑裙女孩,呵斥道:“沒你什么事,你先出去。”
轉(zhuǎn)眼間變臉的闊少們,女孩見的多了,倒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自然來,起身扭著腰肢就走了出去。
蘇輕語臉色微微蒼白,起身對著左君洐說道:“我去洗手間……”
左君洐點(diǎn)了下頭,沒說什么,看著蘇輕語快步離開。
他心口里始終堵著一口氣。
見蘇輕語走了出去,白少筠趕緊湊到左君洐身旁,推了他一把,一臉嚴(yán)肅道:“君洐,你腦子沒問題吧?女人到處都是,你飛要一個易白玩剩下的?”
左君洐面色瞬間陰冷,眸子中的戾氣不言而喻,嚇了白少筠一個激靈。
白少筠趕緊靠后,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后,才擺起雙手,道:“得,得,你就當(dāng)我什么也沒說過,成嗎?”
……
走廊里,蘇輕語從洗手間里出來,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包房門口,有一道她熟悉的身影。
為了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蘇輕語靠近了一些。
她的確沒看錯,靠在墻壁上的女孩正是肖珂。
而站在她身前的是一個比她高出半頭的大男孩。
男孩長相帥氣,臉上除了青澀以外,多少有幾分秀氣,側(cè)臉有點(diǎn)像韓國的某個明星。
男孩的臉色是漲紅的,正在低頭質(zhì)問著肖珂,道:“小珂,你告訴我,到底是因?yàn)槭裁矗耙欢螘r間我們還好好的,這到底怎么了?”
肖珂被逼的垂著頭,一直壓抑聲音在哭,口中一句話也說不出。
男孩似乎很激動,繼續(xù)說道:“今天的派對是我布置了好多天為你一個人準(zhǔn)備的,那么多同學(xué)都羨慕我能和你在一起,可你竟然要和我分手?我到底做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