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已經成年了,什么都能做。
凌晨回來的俞惟,發現床上的她,直接厭惡的將她甩下床。
罵她不知羞恥。
那是俞惟第一次,對她發這么大的火。
當晚俞惟直接甩門而出,為了躲避她,還消失了好幾天。
鹿溪月怎么也打探不到他的消息,于是她就用了這個笨辦法,割腕,逼迫他出現。
想到跟他在一起后的種種下場。
鹿溪月怕了…幾分鐘過后,好幾個醫生涌入。
俞惟滿面陰沉的站在門口,墨眸冷冷的掃過鹿溪月蒼白的小臉。
鹿溪月剛醒時,看他的眼神,充斥著害怕和絕望的悲傷。
她為什么害怕自己?醫生檢查了鹿溪月的身體情況,和身邊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后才說:“病人的燒已經退了,明天就可以辦出院手續,手腕上的傷口,回去之后記得不要碰水,一周后過來拆線?!?/p>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頭舒展了幾分,“多謝?!?/p>
醫生沒多做停留,囑咐了幾句后就離開了病房。
離開后,不大的病房,只剩下鹿溪月和俞惟兩個人。
鹿溪月局促的躺在床上,閉著眼不想去看他。
俞惟抬腕看了眼時間,溫聲道,“半個小時后,我還有場會議,需要回趟公司,明天八點我來接你,辦出院手續?!?/p>
鹿溪月扯了扯唇,俞惟總是這樣,一面拒絕她,一面又對她很好,好到給她一種他很愛自己的錯覺。
她不想說話,準確的說,是不想和俞惟說任何話。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還沒有消散,她做不到那么從容的去面對俞惟。
見她不說話,俞惟陰鷙的眸,瞇了瞇眼看了眼鹿溪月,眼里是有些不悅的。
“以后別再做傷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談戀愛,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對你來說并不合適?!?/p>
鹿溪月心狠狠緊了起來,這句話跟上輩子俞惟說的一模一樣。
她還記得,上一輩子,在俞惟說這話后,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還極端的想跳樓,可俞惟直接冷漠的說,要死就隨便你。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鹿溪月了,對俞惟的愛,也在無數個絕望的日子里,被消磨殆盡。
鹿溪月睜開眼睛,臉色蒼白未減,平靜的看向俞惟。
俞惟,從現在開始,我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