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念緊隨其后。
走廊里,陳方念見他臉色不好,忍不住關懷:“哥,這些都是正常的手段。
我們身上肩負著人民的希望和安危,把罪犯繩之以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陳彥遲只是看著墻上的警徽,沉默不語。
三天后,溫舒白被無罪釋放。
走出海城公安局的那刻,溫舒白甚至覺得冬日的陽光都刺眼。
等待已久的溫執與見她這樣憔悴消瘦,滿眼心疼:“還好嗎?他們有沒有把你怎么樣?”溫舒白不說話,只搖頭。
知道她這幾天肯定不好受,溫執與也不再追問,帶著她到邊上的小餐館吃飯。
兩人各懷心事,匆匆吃了幾口,溫執與就去結賬。
老板笑著告訴他:“你們的單陳隊付過了,以后常來!”溫舒白愣住,抬眸就看見坐在角落的陳彥遲。
她不明白陳彥遲為什么要這樣做,利用完了再給一個甜棗,以便下次再利用嗎?四目相對間,從父親出事后一直壓抑的情緒一股腦涌上來。
溫舒白紅著眼起身從溫執與手里拿過錢,拍在陳彥遲面前。
“陳彥遲,我不用你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