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不悅,他劍眉微蹙:“抓捕沈執與那天,我不知道是你爸下葬的日子。
你知道,就會換個日子嗎?”溫舒白反問。
陳彥遲沉默了一瞬,語氣堅定:“不會?!?/p>
溫舒白早知道,也早心如死灰:“那又何必解釋?你有你的職責,我不怪你,也……做不到再愛你。
陳彥遲,以后……別再見了。”
說完,溫舒白闊步離開。
陳彥遲看著她的背影,不自覺撫上鉆心的胸口,分不清是為了什么在疼。
回到酒店,溫舒白拿到沈執與留下的機票,就去了心理咨詢室。
咨詢室內,溫舒白開門見山:“醫生,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
幫我……忘記一個人?!?/p>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醫生沒有多問,答應了下來。
溫舒白躺進沙發里,慢慢閉上眼。
關于陳彥遲的一切如電影在腦海中劃過,最終化為淚水從眼角滑落。
陳彥遲,如你所愿,我終于要忘記你了……彼時,警局審問室。
陳彥遲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酸痛難忍。
他看著沈執與,本來要問詢行賄的事,卻突然話鋒一轉:“你和溫舒白是什么關系?”沈執與從容的面色一變,手指緊握成拳:“陳彥遲,你有什么資格提她?!如果不是你,我和星星早就結婚了,她也不會經歷這么多痛苦!”陳彥遲臉色驟沉,手里的審訊筆“啪”的一聲從中間斷開。
覺察到他的怒氣,陳方念連忙按住他的手臂:“哥,我來吧?!?/p>
陳彥遲冷著臉起身,摔門而出。
走廊里,他心煩意亂,罕見的點了根煙,臨窗看外面的夜色。
不知道此時,溫舒白在做什么。
鬼使神差,陳彥遲拿出手機撥通了溫舒白的電話。
不料撥了幾次都是空號,其他聯系方式也都已經被拉黑。
陳彥遲皺緊眉頭,叫住路過的下屬:“查查溫舒白。”
下屬不明所以:“關于她的部分不是查過了嗎?為什么還查?”為什么?陳彥遲說不出,最后他摁滅指尖的煙:“算了,不用查?!?/p>
接著轉身下樓,走進無邊的夜色中。
三年后,海城山區的一所小學內。
陳彥遲手里有樁案子,牽扯到這里的學生。
校長笑著將陳彥遲引到三樓:“陳隊,您要問的學生在五年二班,我還有事,就不陪您去了。”
陳彥遲頷首,獨自上樓。
剛進樓道,就聽見教室里傳來郎朗讀書聲中夾雜著一抹熟悉的聲音。
他身形微滯了一瞬,就快步走到五年二班門口。
等看清講臺上的人時,徹底僵在原地。
陳彥遲抿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