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么快就厭棄我了嗎?”謝斂是懂得如何拿捏她的軟肋的,晏姝被靠在身上委屈巴巴的絕色少年蹭了蹭,臉上的冷意瞬間就維持不住了。“你別這樣......”謝斂沉默了一下,磨磨蹭蹭的抬起頭,那一張俊美如畫的臉上帶著乖巧和委屈,對她喊:“殿下,您不喜歡我了嗎?”晏姝與他對視,須臾,她忍不住伸手保住少年毛絨絨殿內腦袋揉了兩把,捧住他的臉親了親,無奈道:“喜歡,本宮喜歡死你了。”“那殿下可以繼續在寢殿養傷嗎?”晏姝辯駁道:“本宮的傷已經好了。”謝斂當作沒聽見,用毛絨絨的腦袋蹭了蹭她的脖頸,“孟太醫說過,殿下這段時間要靜養,如此才不會落下后遺癥。”“外面的事,我會幫殿下解決。”他抬眸,一雙眼眸漂亮又干凈,“求求你了,殿下。”晏姝被這句低沉中帶著絲絲啞意的“求求你了,殿下”擊中心口,再也說不出什么拒絕的話。“隨你了。”她泄憤般將少年的頭發揉亂,低頭在他唇角咬了一口。“你這家伙,當真是越發放肆了。”謝斂當真是膽子大了,順勢含住晏姝的唇,聲音含糊不清道:“還不都是殿下寵的。”......三皇子晏琮是在鳳貴妃被禁足整整四日之后才知道,鳳貴妃被景皇禁足的消息。他如遭雷劈,不敢置信的看著給他報信的沈季遠,“沈先生,你再說一遍,本殿的母妃怎么了?”沈季遠又說了一遍,“長公主殿下中毒,貴妃娘娘的嫌疑最大,皇上便將貴妃娘娘禁足在宮中,眼下還在查證。”晏琮一下子跌坐在太師椅上,喃喃道:“不可能。”“母妃怎么可能給晏姝下毒?!”沈季遠眸光微微一動,“殿下,眼下皇上雖然將貴妃娘娘禁了足,懷疑是貴妃娘娘害了長公主,但至今都沒有在貴妃娘娘的翊坤宮尋到物證,只要沒有實證,皇上一時半會兒不會對貴妃娘娘做什么。”晏琮聽了這番話,心里卻半點沒有覺得輕松,他握緊扶手,有些焦躁道:“馬上就要到宴請各國使臣和百官的瓊花宴了,如此重要的宴席本殿若是缺席那些官員會如何看本殿?”“本殿原本還想著母妃能再瓊花宴之前替本殿求求情,讓父皇解了本殿的禁足,可如今連母妃也被困住了,本殿要怎么出去?!”沈季遠也皺了皺眉,“此事的確有些難辦。”晏琮兀自思索了半晌,似乎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仿佛看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看向沈季遠,“沈先生,你這么聰明,一定還有辦法對嗎?”沈季遠面露難色,沉吟片刻后道:“為今之計最重要是要弄清楚長公主中毒是不是與貴妃娘娘有關,若此事跟貴妃娘娘無關,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若殿下與娘娘還能再找出妄圖毒害的長公主的人,說不定還能修復你們之間的關系。”晏琮雖然不覺得他與晏姝之前的關系還有轉圜的余地,但沈季遠的第一句說的不錯,他必須先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母妃做的。晏琮沉著臉猶豫了許久,最終咬牙道:“本殿要進宮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