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怒火攻心,下意識要打她,沈唯卻大聲道:“你現(xiàn)在打我有什么用,就算他出現(xiàn)幻覺看錯了,那這是什么?”
她從包里找出一枚玫瑰花鉆石胸針。
“這是我在房間地板上撿到的,我剛?cè)サ臅r候明明沒有,是從那個人身上掉下來的。”
沈太太接過胸針,“這款式是女人的,看樣子價值不菲,保潔應(yīng)該消費不起。”
沈唯慌得六神無主,“媽,我真的受不了了,那個人就是不定時炸彈,她會不會看到了什么,手里會不會有什么證據(jù),她是不是要毀了我?”
沈太太心里也沒底,但還是強行鎮(zhèn)定下來,“你先別慌,這時候自亂陣腳才完蛋了,對方手里如果真有什么證據(jù)的話不會等到現(xiàn)在還沒出手,八成是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捏在手上。”
可沈唯還是怕,她睡不著覺,電話一響就擔(dān)心會不會是霍家的人打來的,不敢上網(wǎng),怕看到熱搜上有她的名字。
第二天去上班,她仍是心不在焉地,秘書請半天假,她自己拿著杯子去茶水間,聽見里面有人說話。
她這些天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在議論她。
所以她在門外停下了腳步。
付胭笑說:“你這件裙子真漂亮,要是別上一枚胸針應(yīng)該很好看”
同事小劉連忙點頭,“我也這么覺得,對了,你前兩天戴的胸針呢?我當(dāng)時看了好驚艷啊。”
付胭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余光掠過茶水間外晃動的裙擺,收回視線,“好像不小心丟了。”
“我覺得玫瑰花的造型好漂亮啊,一直想問你在哪買的。”
“是長輩送的,他已經(jīng)過世了,不知道是從哪買的。”
門外,沈唯轉(zhuǎn)身背靠著墻,握著水杯的手指捏得發(fā)白,臉上肌肉跳動,她狠狠地咬著牙關(guān)。
玫瑰花胸針......
她疾步回到辦公室,從包里掏出那枚胸針,握緊在手心里,返回茶水間。
付胭已經(jīng)走了,小劉還在搓洗著千禧果。
沈唯低頭將胸針佩戴在胸口,而后拿著水杯走了進去,微笑著和同事打招呼:“洗水果呢。”
“沈總監(jiān)。”對方朝她遞了一個果子,沈唯接過。
“謝謝。”
小劉的視線在她的胸口停留,“咦,沈總監(jiān),你這枚胸針......”
沈唯心臟狂跳,表面裝作疑惑:“怎么了?這是我新買的,好看嗎?”
“好看,”對方點頭,眼里充滿了驚艷之色,“付胭也有一枚一模一樣的,真的太漂亮了,沈總監(jiān),你能告訴我在哪買的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公司戴的,誒,沈總監(jiān)......”
沈唯面色陰沉,離開茶水間,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
她站在落地窗前,幾天睡不好覺,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充滿了狠厲毒辣。
這幾天的擔(dān)驚受怕,她再也不想體會,這輩子都不要體會。
電話接通,她陰惻惻道:“我找到那個人了,你幫我解決了她,我再給你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