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泰,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那你難道就準備什么都不做,任由我的兒子受到這種屈辱嗎?”
“這一切難道不是他咎由自取嗎?我說了多少遍,dubo是沒有好下場的,他什么時候聽過我的話了?”
“怎么沒有好下場了,致遠之前不是贏錢了嗎?還贏了整整三十億!”
“愚鈍不堪,兒子就是毀在你的手上!”
姜南初與陸司寒此刻就站在外面,陸泰夫婦的對話,兩人聽的是一清二楚。
陸致遠或許是像了媽才會這飛揚跋扈,做事無腦,陸泰實際上是很精明的。
陸泰原本準備再好好教育陸致遠,在看到病房外的陸司寒之后,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他前幾天送了一條死狗警告陸司寒,今天兒子就出了事被人砍掉手指,陸泰怎么想都覺得這件事情和陸司寒脫不了干系。
“陸司寒,公開身份,公開長相之后,你可真是給了我好大一份禮!”
“彼此彼此。”
陸泰陰沉的笑著,隨后居然鼓起了掌。
“我怎么從前不知道你這個小chusheng這么心狠呢?不過沒有關系,時間還長著,我們走著瞧。”
“對親兄弟都可以下狠手的人,才是真正的chusheng不如。”
“你!”
陸泰一把抓緊了陸司寒的衣領。
“陸泰,你在做什么?”
就在姜南初準備出手制止陸泰的時候,一道年邁又醇厚的聲音傳來。
陸丞拄著拐杖緩緩走來,他的身后還跟著數十位保鏢。
陸泰隱忍著松開了手,隨后拍了拍陸司寒的肩膀。
“爸,我只是看到六弟有些激動罷了。”
“你有這個閑心就多管管致遠吧,陸家的臉面都快被這個混小子丟光了!”
陸丞一邊說,一邊用拐杖撞擊地面,可見是氣得不輕。
“爸,帝都有幾個人敢對陸家的人動手呢?我懷疑——”
陸泰將目光看向陸司寒,這當中的暗示太過于明顯。
“拿出證據來,我為你做主,其他的廢話,我不想多聽。”
“還有告訴陸致遠那混小子,再敢賭,不要說外人,我第一個卸了他的狗爪子!”
陸丞雖然年歲已大,但仍然是中氣十足,陸泰在他的面前也不敢放肆。
教訓完陸泰,陸丞看向姜南初。
“司寒,你可是得了一個同樣不省心的未婚妻吶。”
前段時間姜家的事情鬧得整個帝都都是沸沸揚揚,老爺子想要不知道都難。
“陸伯父難道是怕事的人嗎?”
陸丞原想著這丫頭會怕他,沒想到居然說了這么一句話,反而堵得他不上不下的。
“倒是牙尖嘴利的很,訂了婚是我陸家的人,司寒,過幾天帶她回陸家老宅一趟。”
陸丞說完,問了陸致遠的情況就離開了。
病房內,只剩下了陸泰夫婦和陸司寒姜南初。
“陸司寒,這里不歡迎你,走!”
陸泰今天的心情極度不好,想不到他會在從來看不起的小野種身上吃癟。
“二哥,走之前我還有句話想要說。”
“這個只是一個小小的見面禮,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動他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