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寒有些驚訝聽到她的話,難道五年前那一夜,她不是小姐上門服務(wù)嗎?這個時候,她還叫什么委屈?事后,他可是付了錢的。想到她竟然偷生他的孩子,他扣住她手腕的大掌,立即又加重了幾分,唐思雨被捏得臉色發(fā)白,痛意明顯在眼底涌現(xiàn)?!澳惴砰_我…混蛋,捏疼我了?!碧扑加隁鈽O,這個男人五年前欺負了她,今天,還敢這么囂張,她張嘴就要咬他。而男人嫌臟的適時松開了她的手?!罢f,為什么偷生我的孩子。”邢烈寒很生氣這個女人的做法,因為這是他不允許的。雖然孩子生出來了,他也很喜歡,但是,這個女人想貪圖他的錢,而生下這個孩子的,這是對他邢家子嗣的極不尊重。唐思雨更加嗤笑的看著他,“偷生?我為什么要偷生?我喜歡孩子我就生,你管得著嗎?”男人的眼神更加冷了幾分,這個女人,真是挑戰(zhàn)他怒火的底線?!昂⒆佑心氵@樣的母親,我替我兒子感到悲哀,以后,我不許你接近我的兒子。”邢烈寒的聲線冷冷的吐出這句話。唐思雨覺得自已快要氣得原地baozha了,她強迫自已深呼吸冷靜下來,如果孩子真得是他的,她沒話可說,當年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但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孩子,她絕對不能讓孩子被他搶走。而這個男人這是什么口氣?還是和當年一樣,對她各種嘲諷和嫌棄,她做什么事情了?讓這個男人對她如此的低看?“兒子有你這樣的禽獸父親,才是最可悲的事情?!彼桓适救醯姆瘩g出聲。邢烈寒犀利的目光瞬間冷沉幾度,“你敢再說一遍?!薄拔铱梢哉f十遍,百遍,敢做就得敢承認?!碧扑加瓴挪慌滤?,雖然他看起來有權(quán)有勢,又好像很不好惹的樣子。“以你那樣的服務(wù)水平,真不值那個價?!毙狭液杏X懊惱極了,這個女人現(xiàn)在還敢罵他。唐思雨猛地震了幾秒,感覺像是被污辱了,“你指得什么價?”邢烈寒眼底織出一片能將人凍傷的陰鷙氣息,“當然是你的賣身價?!薄百u你個頭,誰賣身了?那天晚上是你禽獸一樣把我拉進你的房間的,我才不是出來賣的,我只是迷路而已。”唐思雨這下明白了,原來這個男人那天晚上把她當小姐了是吧!邢烈寒劍眉瞬間擰緊,“你說什么?那天晚上你只是迷路進我房間的?”唐思雨對于當年那夜,她是又恨又憤,她的清白就這么生生的被他毀掉了。唐思雨雖然憤怒的不想和他說任何一句話,但此刻,聽他問了,她眼眶一紅,“不然呢?你以為我會把我自已賣給你?你做夢,你想得美?!毙狭液⒅@個女孩干凈清秀的面容,身上散發(fā)著好像的確不是時下小姐的氣息,他瞇了瞇眸,難道搞了半天,不是她偷生的,而是他弄錯了?“那天晚上你為什么不說你不是小姐?”邢烈寒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