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寒的腦子嗡了一聲,這個女人大概是想到了原因,但是,她竟然覺得是他下的藥,這次,他可真得冤枉之極。“唐思雨,你喝錯了東西,但不是我的手段,而是你喝了別人下得藥,現(xiàn)在,我可以幫你。”邢烈寒低沉出聲,撇清他的嫌疑。唐思雨喘息著,藥效發(fā)作得更快了,她感覺身體都快熱得要baozha了,她揪著晚禮服,快難受死了。“我不要你碰我!你不許碰我…”唐思雨渾身難受,但是她堅守底線。邢烈寒見她已經(jīng)難受成了這樣子,如果再不采取一點(diǎn)措施,這個女人一定會受藥性折磨的。邢烈寒突然想強(qiáng)硬一些,就這么不顧她的意愿,把她給睡了,也給她解身上的藥性。可是,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她還記恨著他,如果今晚他再干出這件事情,他真擔(dān)心這個女人這輩子都不會理他了。邢烈寒知道有一種快速解藥性的辦法,現(xiàn)在送她去醫(yī)院,肯定是來不及了,倒不如就用那種方式吧!邢烈寒走向了難受得小臉通紅的女孩。唐思雨看著他靠近,她立即慌亂的環(huán)著手臂艱難后退,此刻的邢烈寒仿佛一頭隨時會吃人的野獸一般。她不想要他碰。“走開…你走開…不要靠近我。”此刻的唐思雨,就像是一只軟弱無力的小獸,怎么退,也退不開男人的包圍圈。邢烈寒劍眉蹙緊,這個女人對他的防備還真夠強(qiáng)烈的,他咬了咬牙道,“你放心,我不會碰你!我只是想幫你。”說完,他立即伸手把她快速的打橫抱了起來,唐思雨不相信他,在他的懷里,弱弱的掙扎著,可是這個男人的懷抱堅實(shí)有力,除了燎火,根本無濟(jì)于事。邢烈寒突然有氣的伸手拍了她一下,“你再動試試,我就不客氣了,不信你試試。”唐思雨吃疼的眼眶一紅,這個男人需要這么暴力嗎?邢烈寒把她抱進(jìn)了浴缸里,然后直接按了冷水注入,唐思雨被冷水一觸,頓時冷得哆索了一下,她可憐兮兮的趴在欲缸里,看著蹲在身邊的男人,一雙濃稠如夜色的雙眸盯著她看,就像是獵人在盯著獵物一樣,透著一絲怨惱。她打了一個寒顫,邢烈寒有些嘲弄的看著她受冷水的泡澡,他勾唇冷笑道,“好受嗎?”唐思雨感覺冷意驅(qū)散著她腦袋里發(fā)燙的溫度,此刻,雖然冷得她發(fā)顫,但是,她愿意接受這種方式。她俏臉還泛著紅潮,抬眸看著他,“真得不是你?”邢烈寒力道不輕的敲她的腦袋,“你把我邢烈寒當(dāng)成什么樣的人了?我想要女人,還需要靠這種手段?女人對我來說,只是一勾手指的事情。”唐思雨聽著,突然莫名的感覺怨氣上涌,她咬著唇,這個男人的確不缺女人,他不需要在她面前炫耀他泡妞的魅力。邢烈寒突然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他輕哼一聲,“不過,一般的女人我不要。”唐思雨懶得理他,他愛要不要,他想要多少女人和她有關(guān)系嗎?只要他別得病,別把他的那些女人出現(xiàn)在兒子面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