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把弄亂的衣服拉下,連忙拿過紙和筆,寫了一行字,“你出了許多汗,去洗個澡。” 得到命令,紀涼川像個孩子似的很高興,“好,老婆。” 江笙又寫道,“我們已經離婚了,不要叫我老婆,你趕緊去。” 紀涼川就在江笙面前毫不避諱的脫衣服,只剩下包裹他完美臀部的平角褲,江笙紅著臉別過頭,十分不自在。 紀涼川顯然把這里當做他的地盤,想干嘛就干嘛,完全不見外。 廚房后面有廁所,浴室和廁所是在一起的,很小,紀涼川的身高進去還得低著身體,勉勉強強洗了個澡。 “江笙,我沒拿毛巾。” 江笙立馬把自己的毛巾遞給他。 當手伸進去時,紀涼川直接把她扯進去,紀涼川使壞的用花灑把她的衣服打濕了,兩人親密摟在一起,江笙嗆得只咳嗽,捶打著紀涼川的胸膛。 空間太小,紀涼川怕江笙受傷,把她抱在懷里,“這地方已經很小了,我頭還疼著,別再動了,就讓我好好抱抱你。” 聽著他疲憊的嗓音,江笙心又軟了,乖巧的縮在他懷里。 以前,她多么想依偎在他懷中做被他疼愛的女人,可有時候越想得到什么就越難,當不需要了,曾經需要的都會送到她身邊。江笙靠著紀涼川的肩膀,突然發現他的左心房位置有字。 她撫摸著,這是她的名字,疑惑的看向紀涼川,不知他為何要這樣做,他應該和莫夏結婚,而不是記掛著她。 紀涼川握著她的手放在左心房,心臟在劇烈的跳動,“我沒和莫夏結婚,知道你坐的飛機出事故了,我才知道失去你,心是多么的痛。江笙,我欠你太多了,這輩子都還不清……可是,怎么辦,我就是放不下你,你真的成了我心上的朱砂痣,摸到會掛念,抹去會疼。” 怎么也沒想到,飛機出了事故,他以為她死了,江笙這個名字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 她沒有坐飛機,也沒有離開這里,可在過去的一年,過得生不如死。 不過,她并不想告訴紀涼川,怨恨他的絕情,也難以啟齒她的經歷。 “江笙,你怎么不能說話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