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漠快步朝著別墅走來,剛剛走到門口這里,在黑夜里的眸子,就蹭的一聲冒上了兩團火光。
在傅時漠的角度,正好看到的是顧景琛摸到了季南初的臉上。
顧景琛站在最前面,季南初站在門和顧景琛之間,顧景琛的身材高大,幾乎將季南初遮住,這樣就很容易出現(xiàn)了盲點,看不清楚兩人真正姿勢。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傅時漠的聲音極冷,來勢也洶洶,看得季南初心驚肉跳的,邁步想要朝著傅時漠走過去:“時漠怎么這么早回來……”
傅時漠剛剛怒氣沖沖的,她以為他今晚都不會回來了,卻沒想到回來的這么早。
可是這話季南初不說還好,一說傅時漠更生氣了,這是在埋怨他回來的太早,影響了他們兩個在這里談情說愛?
傅時漠冷冷的瞥了一眼季南初,嘴角勾出一抹陰惻惻的嘲笑,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有女朋友的男人,卻每一次都不知道規(guī)矩的越劇,走的極近,含情脈脈的。
看到傅時漠的臉色陰沉,季南初不由地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好像說什么似乎都只是加大傅時漠的怒氣。
“時漠,你怎么回來了。”而在后面定定站著的顧景琛卻是慢慢悠悠轉(zhuǎn)過來臉來,沖著傅時漠非常友好的笑了笑。
然而,這種笑容,在傅時漠看來,就是一種睥睨,一種暗中的挑釁。
怎么回來了?這什么意思,這是他的地方,他回來怎么了!
“傅家莊園是我家,我想回來就回來了,還要問問你顧景琛嗎?”傅時漠將顧景琛三個字咬的極重,提醒顧景琛,他才是這一片莊園的主人。
顧景琛沒有資格跟他這樣說話。
不知道是因為傅時漠的語氣,還是傅時漠的意思,顧景琛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下來,一瞬間劃過冷意,只是很快就消失了,快的誰都沒有注意到。
“倒是我很好奇,這么晚,你來傅家做什么?”傅時漠抬起充滿煞氣的雙眼,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
“時漠,南初受傷了,作為朋友,我只是送點東西過來,你不要誤會了。”顧景琛恢復(fù)淡然的表情淡淡的,跟傅時漠輕聲解釋。
他不要誤會了?
這不就是在欲蓋彌彰掩耳盜鈴嗎!
“傅家的東西沒有嗎?用得著你來送?怎么,你現(xiàn)在恢復(fù)單身了,就馬上來展開追求了?”
“可惜了,你追的可是有夫之婦,放在古代,你們就是要送去浸豬籠的!”
傅時漠這話說的極為難聽,就差把尖夫音婦四個字說出來了。
顧景琛的神色一下子黑了,視線落在傅時漠身旁的季南初身上,看到她臉色,也因為傅時漠的話,變得慘無血色。
“時漠,你說話注意一點,我們只是朋友,沒有你說的那么不堪,你這些話是惡意中傷和誹謗!”
朋友?
真是會說話啊。
以為一句朋友就能夠把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解釋清清楚楚嗎?
朋友會大半夜的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