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旻見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獸1性大發的他準備把人脫回床上,繼續未沒完的事。他拽住沐雨薇的頭發就往床上拖。沐雨薇像條流浪狗一樣被他拖拽,此時,她腦海里全部是厲靳深一句句諷刺她的話。“眼瞎嫁給那種男人。”“娶你回來,不是讓你做家務的。”厲靳深罵得一點都沒錯。她真的眼瞎,不然當年怎么會嫁給這種畜牲。忍受著頭皮要被拽掉的痛苦,她咬著牙撿起一塊,掙扎中被摔碎在地的花瓶瓷片握在手上。傅旻把她丟在床上,看她像條死魚。那張高高腫起還在流血的臉,哪還看得出以前的明媚。他扯過一個枕頭,要用它遮住沐雨薇厭惡的臉。沐雨薇抓住他蓋上來的時機,捏著碎片狠狠扎進他的手背。傅旻吃痛,往后退去。他不可思議地盯著這個從前巴不得脫光送上床的女人,神情暴怒:“賤人,離了婚就在老子面前裝貞潔。”眼看他又以撲上來。沐雨薇憑著意志爬起來,抄起床頭柜上的花瓶就抄他砸過去。傅旻接二連三被她咬,動作遲緩了一步。花瓶砸的肩膀,他嘭的一聲倒在地上。沐雨薇爬起來立馬往陽臺走。她滿腦子想著不能這樣跑出去,厲家現在已經來了很多人,她這樣出去會讓厲老夫人很難辦的。厲靳深是被無辜拖進來的,她不能讓他難堪。抱著這種想法,她翻出陽臺,踩著外立面的裝飾墻往上爬。傅旻追到陽臺,發現沐雨薇不怕死地往三樓爬,他唾罵道:“瘋女人!”客房在主宅旁邊,沐雨薇住的那間陽臺朝著后山。沒人看到一個臉上是血的女人不顧安危的沿著水管往樓上爬。厲靳深下午在跟厲梵和厲老夫人聊天。突然間,他右眼皮跳了一下,莫名升起一股心慌。他借著要回去休息的名義,讓白辰去看看沐雨薇的情況。白辰去到客房,敲響房間的門。從里面走出來的卻是傅旻,他眉心微擰,“傅先生,您怎么在這里?”傅旻擋在他面前,遮住房里面的景象,他拿著手帕擦手,眼神涼薄的看著白辰,“我來跟我前妻說說話,小舅舅連這都不允許嗎?”白辰注意到他手上的牙印,心里暗道不好。他知道傅旻是在說今天厲總以妹夫的身份,阻止了厲蓁蓁訓話沐雨薇。“畢竟是夫人的姐姐,厲總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傅旻把手帕扔在地上,“那你提醒一下小舅舅。”他也不怕白辰看到房間的景象,用皮鞋尖將手帕狠狠碾了兩下,就像在踩一個垃圾。“沐雨薇這女人詭計多端,小心哪天就爬上他的床。”說完,走了出去。白辰讓開位置,隨著傅旻走出來,他才看到房間凌亂的一切。想到傅旻手上的牙印,他第一時間沖向衛生間。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跑到陽臺看到墻上的血跡,第一時間匯報給男人。厲靳深在三樓找到沐雨薇的時候,她蜷縮在儲物間的角落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