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扭呢。
不管是不是,我都管不了那么多。
要他來的人不是我,他接不接我于我來說,也沒什么實際意義。
至于花蕊,她別說吃莫須有的飛醋,她就是泡在醋缸里把自己變成泡菜,都和我沒有關系。
那天受的都是些皮外傷外加驚嚇,出院時大夫說外傷已經沒事了,只是還要靜養幾天,主要是養養精神。
墜崖的事把媽媽嚇得魂兒都沒了,天天的拉著我的手叨咕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大夫的叮囑她一字不落的記在心里,回家后堅決貫徹執行,還另加了許多自己的想法,請假在家給我貼身侍疾。
我拗不過媽媽,只好每天躺在床上,讓我媽像養豬一樣的投喂,吃了睡,睡了吃,閑得我快要長毛兒了。
一天下午,也就是兩點多鐘的樣子,媽媽公司來電話,說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處理一下,她老人家夾著小包包風風火火的出門。
臨走前給我交待了不少于五百字的注意事項,我一一應了。
我等著媽媽的腳步聲在走廊里消失,一骨碌爬了起來,興奮的在家里跑了幾個來回。
躺了十多天,再不活動活動,感覺腿腳都要退化了。
正玩得開心,江景風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冷靜下來,皺著眉頭尋思要不要接。
在江景風對我的生死無動于衷后,我對他的失望更上一層樓。
回想起我受傷那天他對我的冷漠,和對花蕊的溫柔呵護,我其實很難過。
我要的并不多,既你說你把我當妹妹,那就像一個哥哥對待妹妹那樣的給我分點關心就好,而不是全程置身事外,僅此而已。
再仔細想想,花蕊是他的女朋友,我不過是鄰家小妹,人家對女朋友好無可厚非,我的難過又何嘗不是吃醋的另一種解讀!這幾天我在家里修養,他來送過幾次吃的,都是阿姨做了給我補身體的。
媽媽一一收下,我卻很少吃。
好幾次他說想進我房間看看我,都被我媽以我睡著給推了。
江景風說阿姨我就進去看一眼就行,不會做什么的,小時候我們還一起睡過覺,我真的把她當妹妹疼的。
我媽連眼皮都不抬,告訴他你也說那是小時候,不懂事怎么都好說。
現在你們大了,你又是有女朋友的,便該知道避嫌。
因為我回來那天就和我媽說了,我說他去醫院接我花蕊都不開心了,要是他再進我房間看我被花蕊知道,保不齊他們倆會鬧矛盾的,我不想成為引發他們矛盾的源頭。
其實我只是想遠離他們。
自打發生那件事后,媽媽雖和阿姨的感情沒受到什么影響,但對江景風本人還是有一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