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得連手指著頭都不想動。
在剛剛那場像是絞刑的結合以后,我感覺就像死了不知多久了樣,呼吸都忘了。
我和他,為什么要變成這樣子。
他為什么總是做這些,逼我無路可退的事。
想著我和他現在的關系,我的心好痛,比剛剛那場慘烈的結合還要痛。
因為痛,我的身體些抖個不停。
“怎么,怕成這樣?”北冥御的語氣里滿是嘲諷,他伸手想把我的扳過去。
“不要!”我急忙扭頭。
我不要北冥御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我現在的樣子,定是狼狽極了,痛苦極了。
我怕,怕北冥御看到這樣的我,會更加的發怒。
怕他又會瘋狂地要。.
實在是太痛了。
北冥御倒也沒有強迫我。
—
(北冥御起身,他想去清洗下身子,卻在起身的那刻,人僵在原地。
被單上那抹觸目驚心的鮮紅色,刺得北冥御的眼睛,很痛很痛。
原來她還是,還是……
北冥御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到的浴室。
他定沒有想到,他剛剛沖進浴室的動作,是多么的狼狽。
花撒里冰冷的水,不停地打在北冥御的身上。
可是水再冷,也澆不掉他心中的懊悔。
天底下最可惡,最悲哀的事,無恥的事情,他居然全部都做了,而且那個過程他都沒有發現她未經人事。
想起剛剛的粗爆,北冥御狠不得揍死自己。
丁點的美好,都沒有帶給她。
前些日子,因為這種事,他還狠狠地揍過何聰。
可是今天呢,他比何聰還要恐怖百倍!
腦海里盤旋著她痛苦的表情,雖然只瞥了她眼就閉上眼睛了,可是仍舊可以印刻在他的腦里。
越想越覺得自己無恥,簡直是只惡魔。
北冥御關上花撒,胡亂地拿起浴巾,圍在自己的身上,就匆匆從浴室里走出來。
床上遍狼藉。
沈星然小小的身軀,就隱沒在那褶皺的床單中,她的身上,到處都是他的痕跡。
她贏弱的身軀,緊緊的這縮成了團,就如同只被狠欺負過的小羊羔樣。
身上的每根神經都緊緊地崩在起,仿佛觸那具贏弱的身軀,就會在瞬間就瓦碎般。
在她破壞的身下,是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北冥御倒吸了口氣,快步地走向大床。
最后,北冥御并沒有抱起床上的沈星然,他慌亂地從房間里逃了出去。)
—
我用力全力去把自己縮成團,可是盡管這樣,還是覺得很冷很冷,怎么也暖不起來。
我知道北冥御出去了,聽到了關門聲,那關門聲就好像是赦放我的鐘聲樣。
我努力了很久才勉強從床上爬起來,我把床單裹在身上,艱難地爬下了床,邁著那雙如鉛般重的雙腿。
每跨出步,蝕骨穿心的痛就朝我涌來。
我咬緊了牙關,堅持往門外走去。
因為北冥御定會叫小月過來的,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想任何人看到。
釀釀蹌蹌了好久才走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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