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偏頭看向明淮,明淮坐得穩如鐘。車子剛緩緩起步,江柚就看到楊澤新一身傷的被人抬著往醫院跑。她心里說不上來是高興還是有些不安。明淮突然問她,“你在擔心什么?”“他那個人心里很陰暗,我就是害怕他報復。”江柚覺得楊澤新的心理有問題,讓她想到了用變態來形容這個人。“他報復就去報復找他麻煩的人吶。”陸銘說:“他總不能像瘋狗一樣亂咬人吧。”江柚知道他們在做這件事的事情肯定是把自己的嫌疑撇開了,但是不代表楊澤新會想不到背后指使的人。陸銘又說:“嫂子,你別想太多,他這樣的人不能跟他講道理。見一次打一次,心里爽快就行了。”江柚輕嘆一聲,“我就是害怕他會用什么惡毒的手段來對付你們。”江柚一直覺得楊澤新是盯上她的,要是因為她把陸銘他們變成了楊澤新的眼中釘,就不好了。“你害怕也沒有用。我們要是不先下手,他就會對我們下手了。”陸銘看著后視鏡,“你是不知道,他早就在暗中跟我們較量了。”江柚倒是不知道,“他對你們做什么了?”“他呀,卑鄙無恥,反正手段骯臟想搶我們的生意唄。”陸銘解釋說:“所以啊,我們跟這個姓楊的不會好的。”很難得,明淮沒有阻止陸銘跟江柚說這么多。他也想讓江柚清楚,楊澤新和他們之間的這種交手,并不是因為她,也不會因為她,他們才會產生沖突。江柚一聽,便問:“他做了什么?”“你知道了也沒有意義。”這話,是明淮說的。江柚抿著嘴唇看向明淮。其實他說的也有道理,楊澤新既然是和他們搶生意,那她肯定也幫不了什么忙。所以,她閉上了嘴,沒再問了。到了學校,江柚下車。“嫂子,你幾點下課?我來接你。”陸銘落下車窗問她。江柚想著楊澤新進了醫院,他今晚應該不會再來騷擾她,便拒絕了。“我晚上讓烏蕓陪我,不用你來接。”江柚說:“有需要的話,我會開口的。”陸銘回頭看了眼明淮。明淮別過了視線。陸銘見狀,懂了意思,“那好,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嗯。”江柚走進了校門口,陸銘才開車離開。路上,明淮問了一句,“處理干凈了嗎?”“必須處理干凈啊。我又沒有露面,是轉了好幾次手才叫人下的手。放心吧,怎么查也查不到我頭上的。”陸銘略有幾分得意。明淮瞥了他一眼,“他不用查,也知道是我。”“也是。現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反正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陸銘笑嘻嘻,“不過我做的事,他肯定是把賬算在你頭上的。”明淮沒怕過。“早知道,我應該叫他們直接下了他一條腿。”陸銘有點后悔。明淮睨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要了他的命?”“那不行。打架斗毆和故意sharen那可不是一個性質。”陸銘一本正經地說:“你還年輕,有那么可愛的兒子,還有一個待娶的女人。不能因為那樣一個人而斷送了自己幸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