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急忙擋在楚連江面前,攔住奧特姆,讓他先冷靜一下,不要再動手?!澳憔尤幌蛑馊??”奧特姆雙目赤紅,表情可怖極了?!拔覜]有向著任何人!動手打架可以解決問題嗎?”“我可以容忍他曾經對我做過的惡事,唯獨容忍不了,對我父親,你的爺爺動手!動了手連句道歉都沒有,直接跑路!”奧特姆指著楚連江?!岸鲗?,今天你若維護這個人,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我沒有維護誰!就算他十惡不赦,也不該用動手解決問題!你可以不認我,我也沒有不護著爺爺!”保鏢把楚連江扶起來,坐在輪椅上。楚連江擦了一下唇角溢出的血跡,命令道,“給我上!打他!”幾個保鏢圍上來。恩寧張開雙臂,護住奧特姆,“誰都不許再動手,都退下!”保鏢們互相看看,不敢再上前。“恩寧,你看到了吧!他讓人對你的父親動手,你還相信他沒有對你爺爺動手?他這種人,陰險狡詐,卑鄙小人!”奧特姆氣惱道。楚連江指向奧特姆,“恩寧,就是他!你以為他是什么好人?你母親就是他害死的!你母親和他在一起那幾年,沒有享過一天福,懷了身孕還要出去擺攤賣畫維持家用!”“他就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什么失憶,都是騙人的!現在見你和池安長大了,他又膝下無子,才跑出來認你們,為他慕家傳宗接代!”“但凡他對你們母子幾人有點感情,他也不會失蹤那么多年,從來沒有回來找過你們!”奧特姆也怒了,和楚連江罵了起來。一個說罵卑鄙無恥,草菅人命,一個罵拋妻棄子,道德敗壞。恩寧大喊一聲,打斷他們,“好了,別吵了!今天是我婚禮的日子,雙方父親打起來,傳出去好聽嗎?幾十歲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有什么問題,過了今天再說?!蹦接暾伊诉^來,鋒芒直對恩寧,“池恩寧,你也太自私了!你只考慮到你的婚禮,有沒有為爸和爺爺考慮?”“慕雨,你什么意思?難道在我的婚禮上,任由兩方父親動手,我站在一旁看著,不阻止嗎?”“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總要知道你自己姓什么!論個是非對錯,而不是只想著不要破壞你的婚禮!”慕雨扶住奧特姆,看向被打得滿臉淤青,唇角帶血的楚連江。若不是奧特姆在場,慕雨已經撲向楚連江關心他了。但在這個時候,她必須找好陣營,讓奧特姆看到她和他一致對外。楚連江瞥了慕雨一眼,沒說話,忍著滿腔怒火,讓保鏢扶他上船?!澳銊e走,給我回來!必須去道歉!”奧特姆吼道。楚連江頭也不回。道歉?呵!若奧特姆沒動手,他會去道歉,是自己屬下沒掌握好力道,害慕爺爺受傷。但是現在,楚連江說什么不會去道歉。他也想看在兩個孩子已成夫妻的份上,和奧特姆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但前提得是他們不來找茬。船開走了。恩寧扶著奧特姆往回走,被奧特姆甩開。恩寧站在原地,無奈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