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晨!”夜君昊咬牙低吼:“按摩是那樣按的嗎?”她簡直就是在挑逗他!見鬼了!以前連他走近她一步,她都像防狼一樣防著他,他要是碰觸一下她,她會看到什么就抄起什么朝他身上猛砸。“那,是怎樣按的?”慕初晨抬頭看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閃爍的都是煸情。那修長柔軟的玉手順著他的大腿往他的腰上爬,“君昊,你說,該怎么按,我會好好地學,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夜君昊受不了她的挑逗,但面上還繃著,一副生氣的樣子,騰出一只手捉住她放肆的手甩開,警告她:“慕初晨,你再亂來,我馬上就把你扔下車去!”慕初晨當即眼圈泛紅,一副委屈樣,沾著淚花的眼睛眨著眨著,別提多可憐了。“君昊,你好兇!”夜君昊:“……你好好地坐著,我會兇你?”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她的挑逗,對他來說是致命的。再讓她那樣下去,他擔心自己會在車上就要了她。但,那樣,只會讓夫妻關系更加的惡劣。他始終忘不了新婚第二天,她又哭又罵的樣子,那會,她看他的眼神帶著恨意,恨他毀了她的清白。他是她的夫呀!“我,我又沒有做什么,就是想幫你按按摩。”“你還說你沒有做什么,你知道……好好地坐著,不準靠著我!”夜君昊警告她,“還想坐著我的車回家,就好好地坐著。”夜君昊認為慕初晨挑逗他,是想挑逗得他撲倒她,她可以告他婚內(nèi)強暴。慕初晨委委屈屈地挪了挪,貼窗而坐。見她那樣子,夜君昊又自責懊惱。明知道她不是真心的,是在挖坑等著埋他,他還是會心疼。“章叔,把那盒紙巾給我。”夜君昊吩咐著。司機章叔趕緊把放在車頭的那盒紙巾拿給他。夜君昊接過了紙巾盒子,抽了幾張紙巾,伸長手遞至初晨的面前,“擦擦淚,我不是有意兇你的。”“你兇的我,害我哭的,你幫我擦淚。”夜君昊僵了僵。良久,他終是動作輕柔地幫她擦去了臉上的淚珠。慕初晨感動至極。他就是這樣。不管她怎么鬧,怎么作,他都包容著她。越是感動,淚水落得越兇。夜君昊蹙眉。見她還是不停地掉淚,他忽然把整盒紙巾都塞到她的懷里,冷冷地道:“自己擦。”也不管初晨是什么反應,他扭頭,看著車窗外,逼著自己硬著心腸,不要一次一次地軟化在她的淚水中。慕初晨自己擦干了淚水,見夜君昊不看她,不知道他哪根弦斷了,明明前一刻還心疼她的,下一刻又板起臉,筑起冷硬的城墻不讓她靠近了。她帶給他的傷害,到底有多深。一路上,夫妻倆再無對話。回到家里,也是吃了飯,夜君昊略坐了一會兒,又抱著兒子出門了。平時,他是在君氏酒店吃飯的,飯后回辦公室里,帶著兒子在辦公室內(nèi)的休息室午休。今天是慕初晨要求他去步行街接她,一起回家吃飯,他才回來的。“君昊。”慕初晨追到屋門口,叫住了夜君昊。夜君昊停下來,但沒有轉(zhuǎn)身,只是低沉地問她:“有事嗎?”“晚下,你還回來吃飯嗎?我親自下廚做你最愛吃的菜。”“你知道我最愛吃什么?”慕初晨:“……你,你喜歡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