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保存好。”夜君昊低冷地吩咐,“以后用它幫初晨打一場硬仗。”僅憑蘇舒母女倆和厲東陽合作套君氏的底價,是很難讓慕景死心的。夜君昊嘴角有著冷笑,他那位岳父的心早就偏到天邊去,這件事放在慕景的眼里,可能還是小事,動不了蘇舒的半條頭發。明煜挑眉。但他還是把證據都交給了夜君昊。老板夫妻倆的私事,他這個當秘書的還是少理。“老板,沒什么事,我先出去做事。”“嗯。”明煜轉身往外走。經過的時候,他再一次看了慕初晨兩眼。總裁夫人這兩天都怪怪的。等明煜出去后,慕初晨放下了筆,對慕慕說道:“慕慕,你在這里玩,媽媽跟爸爸說幾句話。”“好。”夜慕被媽媽畫的畫吸引,那是爸爸。他最喜歡爸爸了。慕初晨一走開,他就拿起筆,學著慕初晨的樣子畫著。“查到了?”慕初晨在辦公桌前坐下,關心地問:“是誰安排她們來套我的話?”“厲東陽。”“他?”“東陽集團也在競爭那塊地,東陽與君氏實力相當,不分伯仲,厲東陽與我又是死對頭,自然想競下那塊地,既是得益又能打擊我。”“那個混蛋居然利用我!”慕初晨恨恨地道:“別讓我看到他,否則……”“初晨,你不是他的對手,他利用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慕初晨頓時熄火。是呀,厲東陽利用她來打擊夜君昊,不知道利用了多少回,她心知肚明,依舊跳進厲東陽挖好的深坑,與厲東陽一起坑慘了夜君昊。每次,夜君昊為了她向厲東陽低頭,承受著厲東陽的各種刁難,諷刺,她都有一種報復的快感,誰叫夜君昊不肯和她離婚?如今想起她曾經做過的事,慕初晨羞愧難當,她欠夜君昊太多太多。“君昊,對不起。”夜君昊抿唇不語,只是深深地看著她。良久,他低沉地說:“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老公。”“以后我都叫你老公。”但凡能讓他喜歡的,她都會去做。“爸爸,爸爸。”小夜慕拿著慕初晨畫的畫歡快地走過來,邊走邊叫著爸爸。夫妻倆望過去。慕初晨連忙起身,上前就想抱起兒子,同時也想拿回畫。“爸爸。”小電燈泡閃避開慕初晨伸來的雙手,很順利地扎入了爸爸的懷里,然后高舉著畫,對爸爸說道:“爸爸,爸爸。”夜君昊拿過兒子手里的畫,一看,他的神情變得微妙起來。慕初晨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說:“我很久沒有拿筆,畫得不好。”“我的胡子好長。”胡子?慕初晨一愣,他經常剃胡子,下巴光光的,哪有胡子?“我的頭發也好長。”呃?慕初晨一把搶過了畫,頓時哭笑不得,“夜慕,你怎么把媽媽的畫改成這樣子?”夜慕縮了縮。他不會畫。拿著筆在媽媽的畫作上一通亂畫,便成了這樣子。“你別嚇著慕慕。”夜君昊重新拿回畫,“雖然,被慕慕修改了,不過我還是很喜歡,收下了,以后,你每天幫我畫一幅畫,畫不完,第二天加倍。”慕初晨:“……能不能三天一幅?”“一天兩幅。”慕初晨閉嘴,不敢再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