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遠(yuǎn)很快就上樓來。見到慕曉歡的時候,慕知遠(yuǎn)臉色陰沉,抿緊唇,一言不發(fā),就要回他的房里。“慕知遠(yuǎn)。”慕曉歡叫喊著,“怎么,見到我心虛不敢說話了?我告訴你,我媽沒那么容易倒下,你們兄妹倆別得瑟得太早。”慕知遠(yuǎn)對這個異母妹妹一向沒有好感,以往父親嚴(yán)重偏心,他對慕曉歡便是眼不見為凈,但慕曉歡挑釁,他也不怕。他頓住腳步,轉(zhuǎn)身,大步地走到了慕曉歡的房門口,停在慕曉歡的面前,冷冷地道:“我心虛?慕曉歡,你媽做了什么,你心里沒有點數(shù)?就算她被判死刑,我都不會心虛,只會覺得她罪有應(yīng)得。”他也知道只要父親還沒有放棄蘇舒,蘇舒就還不會倒下。就算這一次判了刑,刑滿出來后,父親依舊能捧著蘇舒。慕曉歡怒道:“我媽有什么錯,分明就是你們兄妹倆太過份,我媽要是被判死刑,就是你們害的,我要告死你們,把你們的靠山都推倒,看你們還囂張不。”以蘇舒的過錯,不可能判死刑的。慕知遠(yuǎn)不過是打比方,慕曉歡卻抓著這個話題說事。“誰過份?慕曉歡,我懶得跟你說,是非曲直自有津法來定,你媽要是沒有錯,我們也不能把她送進(jìn)去。”慕知遠(yuǎn)不想和慕曉歡爭吵,沒意思。他吩咐著兩名保鏢:“看好她,別讓她跑出去。”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慕知遠(yuǎn),你給我回來,有種的你就回來跟我吵一架!我告訴你,慕氏集團(tuán)不會是你的,你別得瑟,爸還是向著我媽的,你等著吧,等我媽出來,有你好受的。”慕知遠(yuǎn)倏地停下來,扭頭吩咐著兩名保鏢:“她的嘴巴太臭,說話也不經(jīng)大腦,在我面前亂嚷嚷就算了,在外面亂嚷嚷就是給慕家招敵,把她給我綁起來,堵上她的嘴,免得她亂砸東西,亂嚷嚷。”兩名保鏢面露為難。先生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責(zé)怪他們。“我爸那里有我擔(dān)著。”想到慕知遠(yuǎn)是大少爺,就算和先生的關(guān)系不好,也是先生的親兒子,他的妹妹還是君家大少奶奶,深得夜總寵愛,得罪不得。兩名保鏢決定聽從慕知遠(yuǎn)的話,于是兩個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慕曉歡,把慕曉歡往房里拖進(jìn)去,無視慕曉歡的掙扎,反抗,辱罵。“慕知遠(yuǎn),你混蛋,我是你妹妹,親妹妹,你敢這樣對我!”“慕知遠(yuǎn),你等著……嗚嗚……”慕曉歡的嘴巴被一名保鏢塞進(jìn)了一大把的紙巾,頓時罵不出來了。兩名保鏢把她的手腳都綁住,不過不敢綁得太緊,怕弄傷了她。慕知遠(yuǎn)滿意地走了。一會兒后,他拿了自己的東西下樓,還不忘吩咐傭人:“二小姐還有力氣砸東西,今晚不能給她送晚飯,餓她兩頓,就沒有力氣砸東西了。”“敗家!”傭人:“……大少爺,這,先生回來了會不會怪我們?”“先生要是怪你們就讓先生去找我,是我讓你們這樣做的。”自從那天父子鬧翻后,他已經(jīng)很少看到父親,是他不想見,父親倒是想來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