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為了替你女兒爭取輕判,都跑到我這里來求情了,只差沒有向我下跪,都是做母親的人,我能體諒你當(dāng)媽的心情,但不能成為我原諒你女兒的借口。”沈青也知道自己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話根本就站不住。良久,她說道:“初晨,不管你信與不信,玉宜做那么多都是想挽回她和君昊的感情,他們一起長大,是青梅竹馬,如果當(dāng)初玉宜沒有突然跟著我出國,她和君昊肯定能成為一對兒的。”“沈女士,沒有如果,自己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作出的選擇負(fù)責(zé),他們是一起長大,但君昊說了他對沈玉宜沒有愛意,僅有友情。就算有感情,她一走便是十幾年不聯(lián)系,還想讓君昊在原地等著她,可能嗎?”沈青無話可說。她靜靜地看著慕初晨,一只手捏緊她的包,初晨留意到她的包里有點(diǎn)鼓,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擔(dān)心她會對自己不利,初晨站了起來,淡淡地道:“我得去找我兒子了,沈女士請回吧。”說完,她就要走。“初晨,這些東西都給你,麻煩你幫我把這些東西還給君昊。”沈青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打開了包,從包里拿出很多小禮物以及一些相片。她把那些東西放在石桌上,說道:“這都是君昊以前送給玉宜的。”“今天,打擾了。”沈青放下東西后,走出了涼亭,頭也不回地走了。慕初晨松口氣,剛才真怕沈青會從包里掏出一瓶硫酸潑她一臉呢。重新坐下來,她拿過了那些小禮物,大都是鑰匙扣,小發(fā)夾,小公仔之類的不值錢的東西,應(yīng)該是夜君昊兒時送給沈玉宜的吧。沈玉宜竟然保留至今。相片則是兩個人和同學(xué)們一起出游時拍的,基本上是合體照,也有幾張沈玉宜和夜君昊的雙人照片。沈青把這些小東西拿出來,估計(jì)是想氣氣慕初晨,讓初晨吃吃醋的吧。慕初晨拿起手機(jī),把這些小東西都拍了下來,然后發(fā)過去給她家男人。很快,夜君昊就打電話過來。“老婆,這些東西都是我小時候送給沈玉宜的,真的沒有愛情可言。”夜君昊著急地解釋,怕死老婆大人誤會他,亂吃飛醋。“我又沒有吃醋,你不用那么著急地解釋,我只是告訴你這件事而已。”初晨的聲音甜中帶笑,讓電話那邊的夜君昊松口氣。“小時候誰沒有幾個要好的小伙伴,誰沒有送過小禮物給小伙伴,我也送了很多給小伙伴們的。”夜君昊忍不住問她:“你都送給了誰?”“我們班里的所有同學(xué),應(yīng)該都收到過吧。”“……老婆,你好濫情。”初晨嘻嘻地笑道:“可我還不是只嫁了你,只是你一個人的老婆,只是你一個人的女人。”夜君昊也笑,很快,他斂起笑容,問她:“這些東西誰送到你面前的?”“沈青。”初晨不打算隱瞞,也瞞不住。“她來替她女兒求情,求我們出具諒解書,那樣她的女兒能輕判。”“老婆,你沒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