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
想到剛才姜萸的話,他莫名有些無地自容。
姜萸轉(zhuǎn)身,身體微晃,腳步不受控地后退了一步。
她本身就有低血糖,這兩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頂著壓力蹲著操作了太久,很暈。
岑以淮擰眉,感覺到姜萸要暈倒,他不自覺地走上前。
腰間忽然被扶住。
姜萸抬眼。
韓司禮正扶著她,男人溫潤如玉,嗓音溫柔地詢問道,“姜小姐,您沒事兒吧?”姜萸余光不經(jīng)意地掃向岑以淮,不知道陸嬌說了什么,他立刻抱起陸嬌往外走。
姜萸失望地移開目光,心跳漏了一拍,被針扎了似的疼。
“沒事兒。”
姜萸莞爾,淡淡回應(yīng)。
韓司禮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燙金的名片遞給姜萸,十分感激地說道:“感謝您救了我爸爸,這是我的名片,回頭韓家一定登門拜訪重謝!韓先生客氣了。
快去醫(yī)院吧。”
姜萸平靜地說著。
韓司禮點(diǎn)了下頭,便離開了。
姜萸看向周圍的人。
大家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他們口口聲聲稱她為廢物,她卻在關(guān)鍵時(shí)刻面無表情地救好了韓總,這難道不是在打他們的臉嗎?再往四周看去,他們高高叫囂,如天賜禮物的陸嬌,早就不見了蹤影。
姜萸隨手拿起一個(gè)消毒毛巾清理傷口,她杏眸微抬,嗓音慵懶,“剛才,是誰說,要給我磕頭喊活菩薩來著?”正要裝作若無其事離開的人們腳步倏然停下。
姜萸坐在吧臺(tái)前的高腳椅上,她慵懶性感地往后倚去,長裙下,雙腿修長白皙。
場內(nèi)一陣安靜,無形的痛感和壓迫感讓他們無地自容。
莫名中,一個(gè)三十多歲的男人被推了出來。
姜萸打量著那男人,眼尾微微上挑,一張漂亮的臉蛋清純近妖。
她稍稍勾唇,對著那男人強(qiáng)而有力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