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妾愿以性命擔保,他絕不會做出如此逆事。”
蘇秦銘:“后宮不得干政,貴妃之前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
楚樂茜一怔,隨即重重磕下頭去!
“陛下,是臣妾逾越,求陛下明察!”
“嘭!”的一聲,額頭砸在青石板的聲音,讓蘇秦銘眉心一皺。
他臉上暗影浮動,終究開口。
“此事,秋獵之后再議。”
楚樂茜聽出他語氣里的堅決,只得顫然叩首。
“謝陛下隆恩。”
出發當日,秋風獵獵。
楚樂茜仍如往年一般,和蘇秦銘共乘一輛馬車,以示恩寵。
在她背后,無數道嫉恨的視線猶如附骨之疽緊緊跟隨。
宋家的事壓在心上,楚樂茜一夜未眠,隨著馬車的搖晃,她也昏昏欲睡。
就在她頭往旁側時,一只有力的大手從斜里伸出,穩穩拖住了她。
蘇秦銘看著睡過去的楚樂茜,眸色晦暗復雜,半晌,才將她拉過來,靠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猛地一震,楚樂茜驚醒過來。
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縮到了角落邊,而車廂里,早已沒了蘇秦銘的身影。
她撩開車簾,吟霜趕緊說道:“娘娘,咱們到了。”
楚樂茜走下馬車。
圍場樹木繁多,枯葉遍地。
楚樂茜剛走到自己的營帳前,便見旁邊帳中探出一個人影。
竟是林映竹!6
原來如此,蘇秦銘還真是處處不忘自己這擋箭牌的妙用。
楚樂茜心中一嘆,收回視線徑直走入營帳。
吟霜嘟噥道:“這是誰安排的,怎的將她這樣的人跟娘娘安排在一處,真晦氣!”
楚樂茜正要開口,便聽帳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住嘴!”楚樂茜突然厲聲呵斥吟霜。
“跟了本宮這么多年,竟養成不知天高地厚的習慣,自己掌嘴!”
吟霜嚇得跪倒在地:“娘娘,奴婢知錯!”
就在這時,帳簾被撩開,蘇秦銘邁了進來。
他看著楚樂茜,淡道:“這丫鬟,不必跟著你了。”
楚樂茜心下一顫,連忙跪下:“陛下,她自幼服侍我,還請陛下念在初犯,饒她一命。”
蘇秦銘冷聲道:“滾去門外跪著,掌嘴八十!”
蘇秦銘又沉著臉看向楚樂茜。
“還有你,教得好丫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背后編排宮中主子!”
楚樂茜臉色慘白一片。
只得叩首謝罪:“臣妾知罪,只求陛下饒她一命。”
蘇秦銘沒有搭理,冷哼一聲,大步朝外走去。
不多時,另一邊便傳來林映竹請安的聲音。
聞言,楚樂茜猛地塌下肩膀,眼眶不受控的泛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