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知道,這件事情,對于傅景霄極為不公平。哪怕只是隱婚,她的老公是誰?她最親近的姐姐有知曉的權利。現在安霏凡不知道,還把他的助理當成了妹妹的那個“gay”老公,關鍵是姐姐還夸名義上的丈夫很不錯。“唐先生是為你工作,做得很不錯。”安京溪青蔥般的五指,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試圖安撫他的情緒,“我姐什么都不知道,你別在意她說什么。”堂堂云霄集團的總裁兼創始人,現在只能躲在黑暗的地方?傅景霄怎么能不生氣?只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這個當丈夫的,泡在了酸菜醞子里了。“在我眼里,只有你最好。”她的尾音里有著女孩兒的嬌羞愛慕之意,還是讓傅景霄很受用。在安京溪眼里,他早就給她埋下一粒希望的種子,雨天滋潤,晴天生長,她一天天地看著,漸漸地會長成了參天大樹。“你要怎么補償我?”資本家可最會贏得利益了。安京溪也沒有想好,他缺什么?他似乎什么也不缺。如果一定要論缺什么,可能就是缺一個能取悅他的女人吧。“把我給你。”如果以前說這句話,大多有些不是心甘情愿。但現在她再說時,卻是百分百之一百愿意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傅景霄對她做了多少好事,她不能一一償還。她交給他,就是最大的報恩。善于洞察人心的傅景霄,也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他低頭看她時,心情也好了不少。“不怕在醫院里讓別人聽到?”他眼尾微挑,盡是挑逗之意。安京溪覺得這個男人說私密之事,都是神色如常信手拈來。他究竟有過多少女人?才會這般熟練?當然,這不是她考慮的問題。“你說怎么辦?”她欠他的越多,心思就越是乖巧。傅景霄并沒有說話,卻是喂了她一粒車厘子。安就溪心想,他這是要將她嘴巴堵住,叫不出聲就聽不見了嗎?可是,這樣她不是容易嗆住嗎?他沒有開口的意思,她也就不招惹他。他喂她,她就乖乖地吃。不知不覺間,他喂她吃完了一盒車厘子。“好飽。”安京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白天也沒怎么吃飯,主要是生病了,胃口不好。剛才吃水果時,感覺味道不錯。“我喂飽你的。”傅景霄不忘記添上一句。安京溪眨了眨眼睛,她后知后覺地發現,這話怎么有開車的意思?她不再接話,撩人的話,她怎么說得過他?“先養好身體,再償還也不遲。”傅景霄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一吻。他嘗到了她嘴里的香甜氣息,男人的征服欲,天生就很強。她的乖巧甜美,也許只是暫時演出來的。不過,沒關系,他們倆的日子還長著呢!直到傅景霄走了之后,安京溪躺在病床里,還在想他那個強勢的吻。她的臉紅了,不知道是想起來臉紅心跳的畫面,還是因為又開始發燒了?翌日。安京溪去醫院食堂吃早餐,她吃完了后,到處走走。不料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唐魏正在追著田闕,想幫她拿手上的一袋藥,被田闕甩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