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耳邊:「不是喜歡叫好弟弟?」
「不是喜歡叫姐夫?」
「又或者……不是喜歡叫我乖崽崽?」
這話把我強扯進回憶里。
以前勾他時,什么膩歪的稱呼都比「青野哥哥」
更有攻擊力。
徐青野也不是什么都會配合。
大多數(shù)稱呼,會在我糾纏良久后應一應。
唯獨叫他「乖崽崽」
時,他挑挑眉,沉沉望著我。
這種小媽文學,他從來沒順著我。
如今,我在他懷里震了震,目光迷離起來。
相處過兩年,徐青野比一些人更了解我。
他哼笑一聲。
語調變得低沉勾人,叫我:「小媽……」
再一轉,又危險難測。
「你下次再讓人隨意摸你試試。」
我對他有不一樣的心思,時過境遷,仍舊頂不住。
徐青野是我在十九歲時找的保鏢。
至于有什么作用?大概是他能在我房間里找出我繼父偷偷裝的針孔攝像頭。
能攔住半夜醉醺醺試圖往我床上撲的繼父。
也能在我同母異父的妹妹揮掌而來時將我扯到身后。
我爸死后,我媽再嫁的那個人很有錢。
有錢到很多人見他都點頭哈腰。
就是,人品不太行。
徐青野大概是可憐我,即使是我付不起他工資的情況下,還是跟在我身邊兩年。
19歲,我挺笨,喜歡在這段雇傭關系里來回試探真心。
畢竟,真沒幾個人,能無數(shù)次救我于水火之中。
所以我想要,更多安全感。
我常常半夜三四點給徐青野打電話。
電話接起來,他會咬著牙問:「又犯什么混?」
也會在我強制性要他叫姐姐時冷漠回答:「我是保鏢,不是男模。」
更多時候,是在我穿著小吊帶在他面前裝大膽奔放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