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旭忠俯身,抬手捻起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著這張姣好的面容,沉聲道:“你要如何侍奉本侯?”阿蓮輕咬著唇,道:“只要侯爺不嫌棄,阿蓮便是侯爺?shù)娜?.....”魏旭忠笑了起來,他站起身走進了暗室里。隨后,阿蓮也跟著走了進去。侍衛(wèi)站在暗室門口,啟動機關(guān)將厚重的石門關(guān)上。暗室內(nèi),阿蓮在魏旭忠面前緩緩跪下,她抬眸望著魏旭忠,一雙纖纖玉手攀上了他玉腰帶。“奴婢雖是魏景浪的妾,可奴婢的身子還是干凈的......”“奴婢會好好侍奉侯爺?shù)?.....”魏旭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看著她如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匍匐在自己身前,賣力的討好。他深吸一口氣,享受的閉上了雙眼。最后,他抑制不住,抱著她的身子,將她狠狠壓在冰冷的石床上,讓她以一種屈辱的姿勢面對著自己。他一邊撞擊著她,一邊貼著她耳邊道:“你可愿意為了本侯,殺了你的救命恩人?”身體撕裂一般的疼痛,阿蓮流著淚,下唇咬出了血,她道:“奴婢的命現(xiàn)在是侯爺?shù)?.....”“奴婢愿意為了侯爺做任何事......”魏旭忠笑出了聲,壓著她要得愈發(fā)兇狠。......彼時。難民營剛歷經(jīng)一場大戰(zhàn)。躁動不安的百姓被趕來支援的士兵徹底鎮(zhèn)壓了下來。混入其中的流寇也全部斬殺殆盡。直到傍晚,這一場危機才算徹底解除。竹屋內(nèi)。玉珠搗好了草藥,拆了墨邪身上的紗布,為他重新?lián)Q藥。有了這一次的經(jīng)歷,玉珠一改之前傲慢的姿態(tài),語氣崇拜地道:“這次多虧了有你在,要不然啊,我和郡主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墨邪淡聲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玉珠道:“想不到你武功這么好,不過我有些好奇,你有這么好的身手,怎么會被流寇傷成這樣?”墨邪微微蹙眉,似乎并不想提起這個話題,語氣淡漠地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世上比在下厲害的比比皆是。”見他語氣冰冷,玉珠撇了撇嘴,道:“你這人就一個毛病,總是擺著一張臭臉,好像世人都欠了你似的。”墨邪面無表情地道:“玉珠姑娘想太多了,在下只是不茍言笑。”這時,凌雪走了進來,手上還帶了一只烤雞。她走到墨邪身邊,將烤雞放在他面前,道:“特意給你買的,謝謝你今日出手相助。”墨邪愣了愣,旋即勾唇笑道:“郡主有心了。”玉珠看著他面對凌雪時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心里忍不住腹誹:方才還說不茍言笑,結(jié)果一看見郡主,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凌雪替他檢查了傷勢,道:“你傷勢沒什么大礙了,再休養(yǎng)幾日就會徹底痊愈了。”墨邪道:“是郡主醫(yī)術(shù)高明,在下才會恢復(fù)得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