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婷婷對他的態度,卻一天要比一天差,經常三四天都不搭理他。甚至說錯一句話,都會遭到怒罵。久而久之,他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處處討好,可依舊沒能挽回這段感情......不知不覺間,陳思哲哭紅了雙眼。他躺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夾雜著口腔里的血腥味,讓他只覺得人生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足足半晌以后,他艱難爬起身,晃蕩著身體走出了屋內,朝外面走去。路邊,出租車眼見前面路口紅燈跳轉成綠燈,他緩緩踩下油門準備試過路口,就在將要駛過交通指示燈的時候,卻見一個人影晃著身體從路邊走到了馬路上。司機手疾眼快,一腳剎車踩下去的同時拉住了手剎。“滋......”劇烈的剎車聲,在原本清冷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刺耳。最終出租車在距離人影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司機搖下車窗,怒喝道:“你踏馬不要命了!”“要踏馬找死,就去跳黃淮河,別踏馬在這禍害別人......”陳思哲看了眼司機,苦笑了一聲。他都快要死了,還要被別人罵。好,那他就去跳黃淮河!陳思哲找準黃淮河的方向,快步跑了過去。他所居住的出租屋,距離黃淮河邊只有兩百米的距離。出租車司機眼見人跑開后,冷笑了一聲,壓根也沒在意,調轉車頭去了另一個方向。與此同時,黃淮河邊。武峰停好車后,走到了灌木叢后,看著蹲在地上探頭探腦的華陽。“華總,車已經停好了。”武峰順著華陽的視線四下看了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華陽點了點頭,裹緊了衣服道:“這天真是奇怪,白天熱得要死,晚上河風又冷的滲人。”“人要是掉進去,估計是難活。”華陽看向不遠處的黃淮河。黃淮河名字帶河,可面前這段河面,從寬度上絕對能稱得上是江!水面寬闊,水流較快,從岸邊往下看去能清楚的看到不少暗流,加上寒風一吹,人要是掉下去用不上幾秒就會抽筋,從而沉入河底。武峰點了點頭道:“這風確實有點冷。”“我剛參加選拔的時候,碰到過一個家是黃淮市的人,聽他說這跳河里從古到今死了不知多少人。”“幾乎每年河上都會飄過幾具尸體。”“聽說當年清朝文字獄的時候,這條河每天都有人頭落地,最多的時候,一天就看了幾百號人。”“當時我們也就聽一個樂呵,現在看來,這條河沒準還真有說道。”武峰目光盯著遠處寬闊的河面,微微瞇起眼睛。華陽聞言一陣風吹過,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你這個時候說這些干什么?”“一會陳思哲要是往下跳,你下去救人。”“先活動活動身體,別一會下去抽筋了,人要是沒就上來,我再搭一個進去,可虧死了。”“趕緊活動活動。”華陽催促了一聲,他雖然是無神論者,經過武峰這么一說,心里多少有些忌憚。武峰笑了笑,開始熱身。沒一會,卻聽后面傳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