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沛低頭看著文件,聞聲冷笑一聲,“他遲早都要知道的。”
“所以你打算怎么辦?”顧夜銘這是真正在擔(dān)心他們。
誰知道傅司沛卻忽然賣起了關(guān)子,他沖著顧夜銘微微挑眉,“秘密。”
顧夜銘又氣又笑,他還從來沒見過傅司沛這樣子,但畢竟是傅司沛和秦可可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也不便過多插手,他搖了搖頭,低頭繼續(xù)工作。
ktv地下室的包間里,周之嵐穿著一身包臀連衣裙,大波浪卷散落在腦后,手上涂著紅色的指甲油,輕輕將碎發(fā)別在耳朵后面,看起來充滿魅惑。
她坐在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身上,皺著眉頭看起來有些不開心,他們的面前站著兩個黑衣男人,畢恭畢敬的低著頭。
“怎么能沒抓到呢?”周之嵐語氣里充滿了不開心,她說完又轉(zhuǎn)身沖著摟著自己的男人撒嬌,“虎哥,你都答應(yīng)我要幫我抓那女人的,”
那魁梧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短袖,粗壯的手臂摟著她,耐著性子輕哄,“他們沒辦成事,我?guī)湍銘土P他們。”
“罰他們有什么用?眼看那女人都要康復(fù)了,現(xiàn)在就連那賤丫頭也沒抓到!”周之嵐憤憤地說著,眼神里透出一抹陰狠,但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在虎哥面前,立收斂了她的表情。
“那你說怎么辦?這些人去晚了一步,她們現(xiàn)在都在醫(yī)院待著,病房門口又層層把守,我的人根本進不去呀!”虎哥表現(xiàn)的很苦惱。
“實在不行,這女人和小孩抓不到,傅司沛的身邊他們總能靠近吧!”周之嵐也是被逼急了,抓不到秦可可和諾諾,便把主意打到了傅司沛身上。
反正她最終的目標也都是傅司沛,現(xiàn)在只不過把計劃提前了而已,事到如今,她只能孤注一擲了。
“那男人是誰,就憑我這幾個人能斗得過他的保鏢嗎?”虎哥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樂意。
周之嵐撒著嬌,“那他不是把保鏢都派去醫(yī)院保護那女人了嗎?他現(xiàn)在身邊一個保鏢都沒有,誰又會想到別人會去動他?”
虎哥似乎被她的理由說服了,他沉思了片刻,“也好,就按你說的做。”
“真的嗎?我真是太愛你了虎哥!”周之嵐說著一口親在了虎哥的臉上。
虎哥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一只手摟著周之嵐,另一只手沖著面前的兩個男人揮了揮,那兩個人會意,立刻退了出去。
過了許久,周之嵐才從包間出來,虎哥滿意的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那女人離開,抽了一根煙,才起身去打電話。
“唐總,那小孩和女人都在醫(yī)院,門外有保鏢層層把守,我們的人根本進不去。”
“所以吩咐給你們的事情沒辦成?”唐夜的臉色冷了下來,語氣也充滿了陰狠。
“但是那女人提議直接抓傅司沛,只要沒了那個男人,您想做什么不都輕而易舉了嗎?”虎哥忌憚于唐夜的勢力,立刻討好的說。
唐夜沉思片刻,“這次別再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