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一向狡詐,此刻這樣子也不一定是真的,說不定就是在裝病。
“父皇,不是有太醫(yī)跟來嗎?快讓太醫(yī)給韓夫人看看。”榮王說道,看著蘇紅珊的目光里盡是冷意。
冷大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聲音冰冷而淡漠:
“不用了,老夫已經(jīng)給她診治過了。”
榮王這才看向了冷大夫,皺著眉語氣不悅:“你是哪位?你說你診治過了,萬一韓夫人出了事,你能擔待的起嗎?”
“我是他師父!”冷大夫冷冷道。
對于這榮王,他是恨不得直接上去在他全身最疼的穴位上狠狠的扎上十天半個月的針,讓他知道什么是疼。
就是他自己乖徒兒才不得不裝病。
要臉色達到這慘白如紙一看就是重傷的樣子,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扎幾針就可以的,那幾針扎下去的痛苦可是真真切切的,不然也不會達到現(xiàn)在這效果。
害的乖徒兒不得不扎針,這會兒還來假惺惺的要給看診,這要是在他的地盤,一定要把他拉去做了藥人,怎么痛苦怎么這么他!
榮王正吃驚,可對上冷大夫那冰冷的眸子時,卻是莫名的打了個寒顫,直接就打了個噴嚏。
冷大夫嗤笑:“言不由衷,遭報應了吧,當誰不知道你就等著我乖徒兒死呢,前頭派人沒殺死她,這會兒又跟來,按得什么心當咱們都是吃素的呢。”
屋里除了皇上皇后以及他們帶來的那些人以外,其他人都仇恨的看向了榮王。
榮王氣的吐血,連忙就冷聲道:
“沒有證據(jù),休要胡說八道!”
“沒有證據(jù)我那乖徒兒會冤枉你?你就仗著我乖徒兒現(xiàn)在昏迷不醒才敢這么說!害我乖徒兒,這仇老夫我遲早得報!”
“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本王治你的罪!”榮王惱羞成怒。
整個京城的人都在說是他要殺蘇紅珊,這些都不要緊,可這死老頭子卻當著皇上的面這般說。
本來蘇紅珊重傷昏迷就讓皇上著急了,這會兒要是真相信了這死老頭子的話,也覺得是他干的......
這讓他哪里能不著急!
“呵呵呵......果然不愧是皇家子弟!”冷大夫說著,就冷冷的看了眼皇上。
尋常老頭子,哪個敢像他這樣?
尋常老頭子見了皇上,哪個不是畢恭畢敬顫顫巍巍的?
可這冷大夫卻是從頭到尾連個跪拜禮都沒行,說話更是毫不客氣,皇室子弟說罵就罵,對皇上也是說冷眼就冷眼。
皇上心中不悅,卻沒有第一時間發(fā)作,也因冷大夫著態(tài)度對他的身份有些懷疑。
能教蘇紅珊醫(yī)術,又是這番態(tài)度,莫非這老頭子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若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罷了,可他明知道他的身份還那副態(tài)度,這就讓人有些摸不透了......
皇上心中不悅,面上卻是盡可能和善的問道:“請問老人家你是?”
冷大夫哼了一聲道:“再說一遍,老頭子我是她師父。”
“大膽,敢對皇上不敬。”
“哼!”
冷大夫又是一聲冷哼。
“你......你......小心株連九族!”王順指著冷大夫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