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站在沈家門口，扭頭看著二樓秦遇川房間的窗，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時，出來倒垃圾的幾位傭人瞧見她這望夫石的模樣，嗤笑出聲。
“你看她那又蠢又丑的模樣！”
姜明月回神，認真反駁：“我不丑。”
聽她這話，那些傭人笑得更加歡快：“我看不止是丑，還臉皮厚，沈小少爺雖說是個見不得光的身份，出身不太干凈，但人家現(xiàn)在好歹也算半個繼承人，可你呢，又蠢又胖，帝都誰能看得上？”
姜明月本不想搭理她們，但是聽見她們這樣說秦遇川，卻忍不下去：“你們不準說他！”
可她的話并沒讓傭人住嘴，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不只是說秦遇川，把姜明月也數(shù)落了一番。
姜明月忍不住，朝著他們沖去就要教訓他們。
一時間，尖叫聲響徹了沈家。
樓上，聽完管家的匯報，秦遇川臉色了下來。
剛到門口，就見和傭人打在一起的姜明月。
“姜明月！你在做什么！”
男人冷冽的聲音，讓姜明月的動作一頓。
她回眸就看見秦遇川鐵青的臉，像個被家長發(fā)現(xiàn)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忙收回了手：“她們說我丑，還說你……”
那些詆毀侮辱他的話，姜明月說不出口。
而秦遇川卻只是冷著眉眼，沉聲開口：“道歉！”
姜明月愣了下，背脊卻挺得很直：“我不要。”
“我說了，道歉。”秦遇川沈聲命令著。
姜明月身子一顫，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莫名感到陌生。
良久后，她眼圈微微泛紅：“你變了。”
秦遇川一噎，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什么。
四目相對，氣氛陷入了僵持。
一旁被打的傭人不甘心的低喃：“你說沈小少爺該不是喜歡那個丑女吧？”
“哪里是喜歡啊，是不敢，誰不知道沈小少爺被她父親看上，若是能有林家的幫助，他何愁成為不了沈氏的掌權人。”
傭人的嘀咕雖然聲音小，可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
秦遇川垂著的手攥緊，他一個人努力了這么多年才到現(xiàn)在的位置，怎么就變成靠別人的幫助了？
姜明月自然也聽到了她們的話，見秦遇川被這樣議論，她轉過頭就要訓斥那些傭人。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的這么好了，他們憑什么還要這樣說他！
可叱責的話還沒出口，就聽到身后秦遇川冰冷的聲音響起：“她們說得對，你是很丑！”
一瞬間，涌到嘴邊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姜明月怔怔回身看向秦遇川，一雙眼里是說不出的情緒：“你說什么？”
可最后，秦遇川也沒有給她答案，只是叫管家將她送出去。
一路上，姜明月神情恍惚，心底難受不已。
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她不丑，媽媽曾經(jīng)說過，她是最美的女孩子。
可即使如此，以前的種種還是不自覺的浮現(xiàn)腦海。
剛上學讀書時，同年級的那些個同學都說她是“丑婆娘”。
那時候的自己不懂這個詞是什么意思，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