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我肩上,我裸露在外的雙手和臉部皮膚卻不覺得冷。
我自幼就適應了海市的雪季,不能適應的,是寧市長達多月的雨天。
他沉默良久,艱難地開口,這些你也可以有,想要我給你讀什么,我都給你讀,想要什么東西,我都可以給,想要什么時候見我,我都立馬出現。
喜歡和愛,全部都給你,翻倍給你,好不好?
我沒接他的話,你知道嗎,我們那個公寓住宅三百米遠的地方,是寧市最有名的城市公園。
夜里會有居民在那兒漫步,春水初生,夏林茂密,很漂亮。我有時壓力太大,就會去那里小坐。
我問過你要不要去的,問過很多次,不過都沒機會。
起先我只是想和陸邵之閑聊兩句,話說出口,才發現自己也是怨的,恨的。
我曾經惡毒地想,憑什么白妍那樣膚淺、庸俗、空有一副皮囊的人,明明什么都沒有給,卻能輕而易舉換到陸邵之那么多年衷心。
而我百般努力,苦苦追逐,所擁有的,或許都趕不上她和陸邵之剛相識時的十分之一。
我痛恨白妍,當然,并不是因為她得到過陸邵之。
而是因為她將曾經那樣交付真心的陸邵之,變成了一個不愿相信愛的人。
但我知道誰都沒有錯,白妍沒有錯,她家境不夠殷實,現實點實屬正常。
陸邵之沒有錯,看過那么多冷眼,遭過那么多人背叛,變得鐵石心腸,也實屬正常。
我也沒有錯,喜歡上陸邵之,我不曾后悔。
傷害我的從不是白妍,刺痛我的也不是陸邵之,而是我的情意,以及日益滋生的貪念。
陸邵之許是聽出我話中灰心之意,猛地將我擁入懷中。
他胸膛廣闊,懷抱溫暖,渾身的肌肉卻都繃得很緊,好像這樣,就能把我們都困在感情的原地。
是我的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