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歡僵著背脊答道:“是……既如此,以后就由你照顧它吧!”姚文淑慵懶地倚在貴妃榻上,像是想起什么,饒有興趣道:“公主從前的稱號也用不了了,不如本宮給你新取一個!”姚文淑思索半晌,抬手一指笑意嫣然:“就封你為……侍犬公主!好不好?”楚清歡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她應該說“謝皇后娘娘賞”,可她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半個字都擠不出!...《楚清歡宮凌軒》免費試讀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卻不是宮凌軒,而是他身邊的太監總管。
“直呼陛下名諱,大不敬,罰三十廷棍以儆效尤?!?/p>
一句話便讓楚清歡驟然脫力,她隨即被捂住嘴拖下去。
重重的棍子落在楚清歡身上,打得她抑制不住地痛呼出聲。
“一,二,三……”一棍又一棍落下,和皮肉接觸發出沉悶的響。
楚清歡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最后意識都模糊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感覺自己快死了時,頭頂終于傳來冰涼的聲音。
“現在,你有資格跟朕說了?!?/p>
楚清歡艱難地抬眸望去,撞進宮凌軒的涼薄眼眸。
她當初耗了半條命換了宮凌軒的命。
現在又要用半條命,才夠資格跟他說上一句話。
楚清歡肺部像破敗的風箱,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費力無比:“我……當初是……我讓姚文淑去送的解藥……”宮凌軒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所以呢?”輕飄飄三個字,如山壓下。
切心剖肺,碾碎成泥。
楚清歡一下懂了:他壓根沒打算信,只是以折磨她為樂。
冷,冷意傳到骨髓。
楚清歡再也忍不住,倏地噴薄出一口暗紅的血。
那血濺在宮凌軒的衣擺上,宛如一株染血的梅。
宮凌軒臉色略微一變,薄唇嫌惡地吐出兩個字:“真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