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她還覺得自己好歹是秦王妃,如今看來,連府里的奴才都比自己明白她在賀擎心中的地位。
鏡春院。
伺候唐微荷的丫鬟正跪在賀擎腳邊哭訴:“屋里沒碳,奴婢去求人也求不到,這才讓微荷小姐感了風寒……”
唐微荷更是咳嗽了兩聲:“硯南,你莫怪堂姐,是我自己身子不爭氣……”
虞洛吟厭惡的望著榻上臉色蒼白的唐微荷,一言不發。
從以前開始一直都是這樣,唐微荷這套把戲一直都沒變過。
“你該稱我王妃。”虞洛吟冷冷打斷她。
賀擎一聽,呵斥道:“你既知自己身份,府內之事也該處理妥當。”
聞言,虞洛吟心更冷。
前世就是這樣,無論唐微荷出了何事,他總是會先將罪責怪到她身上。
虞洛吟掩去眼中情緒:“既如此,不如我來給你把脈診治一番。”
說著,她挽袖伸手,走向唐微荷。
唐微荷面色一僵,下意識地閃躲。
隨即委屈的抬頭,淚光瑩瑩只說兩字:“硯南……”
賀擎立刻擋住虞洛吟,似乎怕她靠近就會害了唐微荷。
思量幾秒,他將腰間令牌摘下遞給唐微荷。
冰冷的目光卻刺向虞洛吟:“此令便如我,府內一切事物都可調用。”
虞洛吟望著那令牌愣住了。
她去西域為他求醫,他都不肯把令牌借給她,如今唐微荷不過含淚一聲“硯南”,他就輕易地給出。
前世,她曾痛不欲生。
如今卻覺荒唐可笑。
看吧,虞洛吟,這便是你曾放在心尖上的男子。
為了唐微荷,他可以把你棄之如敝履。
虞洛吟冷嗤一聲,面無表情地轉身就走了出去。
許是她走的太過干脆,反而讓賀擎無法忽視。
他緊蹙著眉,跟了上去。
唐微荷見賀擎竟跟著出去了,柔弱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