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好嗎?”
沈父不滿的哼了一聲,卻也罕見的沒再說什么。
兩人沉默的回了沈家,里面空曠無人,只有一個老管家趙叔。
沈知沅心事重重,沒吃飯就回了房間。
十分鐘后,敲門聲響起。
沈知沅收起情緒起身開門。
就看見沈父端著湯站在門口,語氣冷硬:“你趙叔剛燉的,多少吃一點,不就是一個男人。”
“你聽我的話,把搜救站的工作辭了,我給你介紹王家的兒子……”
“謝謝爸,謝謝趙叔。”
沈知沅接過湯,情緒復雜打斷沈父的話。
沈父覺察到她的不耐,語氣重了不少:“你是不是還想著傅家那小子?老子養你這么大,不是為了讓你卑躬屈膝去舔別人臭腳的!”
沈知沅臉色一白,這幾天積壓的情緒一擁而上。
“是,我捧傅川昂的臭腳,可我為什么這樣你不清楚嗎?”
“從我成年之后,你張口閉口就是聯姻,和賣女兒又有什么區別?”
“自我媽死后,你管過我嗎!?”
沈知沅淚流滿面,聲音哀戚:“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嗎?”
越是親近的人,越知道怎么說話更戳心。
父女倆爭鋒相對,誰也不肯先低頭。
沈父握著拐杖的手不斷收緊,布滿皺紋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他杵著拐杖下樓,佝僂的身體像是蒼老了十歲。
沈知沅看的心口一縮。
后知后覺自己說錯了話,卻不知道該怎么道歉。
她沉默關上房門,看著桌上那碗湯愣神。
思緒間,疲憊涌上來,沈知沅趴在桌上漸漸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感覺胸前像是被大山壓住,沉悶的叫人喘不過氣。
沈知沅猛的睜開眼,才發現屋內煙霧彌漫,鼻尖滿是燒焦的味道。
失火了!!
門口傳來砸門聲和沈父的呼聲:“韻韻!韻韻快開門,著火了……”
她精神一緊,剛忙到衛生間將自己打濕,用濕毛巾掩住口鼻出門。
外面火勢滔天,熾熱的溫度灼的皮膚發痛。
那些沈父特意維持沈知沅母親生前的模樣木質家具,已經全部成了助燃的材料。
沈父痛苦的捂著胸口,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