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心里就有了注意,她想遠走高飛?
呵,那得看看她有沒有那個能耐!
阮溪沒再理會陸景琰莫名其妙的陰陽怪氣,繼續叮囑女兒要聽話之類的。
晚餐后面陸景琰一句話都沒再說,正好阮溪也不想跟他說,只專心照顧著女兒。
回去的時候是陸景琰開車送的她,阮溪本來想讓他載著女兒先離開,她自己打車回去,結果女兒非要纏著她,說要跟她多待一會兒,阮溪只好上了陸景琰的車。
車子剛開了沒一會兒小姑娘就靠在座位上睡了過去,沒有了小姑娘的嘰嘰喳喳,車廂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靜謐到連兩個人的呼吸都被放大了許多倍,阮溪索性低頭看手機。
陸景琰從后視鏡里看了她好幾眼,也有好幾次試圖開口說些什么,卻都被她面無表情的冷淡樣子給打消了開口的欲望。
說出來簡直太諷刺了,他現在有些發憷跟她說話。
因為他一說話她必然跟他針鋒相對,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他不想跟她吵架,可是似乎現在在她眼里他每說一句話都是錯的,接連幾次的爭吵下來,導致他現在發憷跟她說話。
他不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以前她都是對他言聽計從的。
車子停在蘇依樓下,阮溪簡單跟他道了聲謝就匆匆開門下車,只留給陸景琰一個淡漠纖瘦的背影。
陸景琰不知道心里是種什么樣的感受,只知道自己胸口難受的慌,腳下狠狠踩著油門,黑色的車子消失在夜色里。
阮溪回到蘇依的公寓,蘇依也下晚班剛回來,正在給自己煮面吃,阮溪也跟著又吃了一大碗。
晚餐她根本沒有吃多少,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三觀太正的緣故,她始終覺得,兩個離了婚的人,不應該再有什么交集,更何況還是一個心里有著別的女人的前夫。
所以她現在跟陸景琰在一起,很別扭,總想著他跟夏瑜兩情相悅,現在離了婚,她再跟他糾纏在一起就是第三者,這種別扭的情緒導致她晚餐根本沒有什么心情吃。
跟蘇依一起吃完面之后阮溪回房間整理了一下她的行李,本來她是打包好全部東西,打算直接去投奔車蔓琳或者左靜的,那天被母親一番話給說的決定回父母身邊,所以這次去散心就只帶了幾件換洗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晚餐的時候陸景琰問她是不是要去北京工作生活之類的,她沒有詳細回答他,因為她覺得她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她的事情沒有必要事無巨細的跟他匯報。
他是她的誰?而她又是他的誰?
她有什么必要讓他知道她的事?而他又有什么資格過問她的事?
剩下的其他行李她重新打包了一下,拜托蘇依明天幫她寄回父母家,散心回來她就直接回小鎮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