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掛了電話。
可把那端的莫錦巖給愁壞了,“隨便”這兩個字,聽起來很好打發(fā)的樣子,其實最難打發(fā)了。
阮溪在回程的大巴上氣的差點掉眼淚,以前沒離婚的時候,他將她當(dāng)成是他的附屬品不尊重她也就罷了,現(xiàn)在離婚了,他還是這樣不尊重她。
難道她阮溪在他眼里,就是這樣一個不值得被尊重的女人嗎?
她現(xiàn)在算是真正明白了,女人,在男人面前,永遠(yuǎn)要學(xué)會自重自愛,即便再愛那個男人,也不能讓自己沒了尊嚴(yán)。
不然,待遇就會像她現(xiàn)在這樣。
婚里婚外,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冷靜下來之后她覺得也許自己這段時間應(yīng)該減少跟女兒見面的次數(shù),很明顯,他現(xiàn)在依然記恨著她,依然沒從被她提了離婚的那種惱羞成怒的心情里走出來。
她見女兒的話,一旦有他相隨,他勢必又要像這一次這樣,對自己各種冷嘲熱諷為難折磨。
她何必自討苦吃。
離了婚她心里也并不好受,她需要自我療傷的同時還要努力工作努力生活,他再這樣為難折磨她,她怕自己會承受不住。
好像自從提了離婚,她就一直沒有太多的情緒,瀟灑決絕無堅不摧的樣子,可是她心里的千瘡百孔,又有誰知道?
她每天做出無所謂不在乎的樣子,是不想讓父母和朋友她們再為自己擔(dān)心。
其實她心里,苦的她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來形容。
所以,她想這個月她暫時不見女兒了,哪怕她想小姑娘想的要命。
她也有合適的借口可以暫時不見,就說剛剛找到工作,忙著適應(yīng),忙著熟悉,沒時間見。
一個月之后,或許陸景琰的怒氣就消了,說不定夏瑜那里再跟他相處和諧愉快,他就徹底忘了這回事了,也徹底忘了她了。
忘了在他的生命里,曾經(jīng)有她這樣一個飛蛾撲火般傻傻愛著他的女人了。
晚飯陸景琰跟莫錦巖一起吃的,還喝了不少酒,微醺的狀態(tài)。
莫錦巖早就開好了房間,給他準(zhǔn)備所謂的“女人”。
陸景琰一打開房門,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女人的身體給晃的眼睛都要瞎了。
床邊一排穿著清涼近乎沒穿的女人,有站著的,有坐著的,還有半躺在床上的,無一不姿勢撩人,眉眼含春。
莫錦巖在一旁笑著解釋,
“你說隨便,但是我又真的不知道你的喜好,畢竟這么多年你也沒在外面有過女人,所以我只好多給你找了幾個,供你選擇。”
陸景琰臉色難看的要命,酒也醒了大半,甚至還覺得有些頭疼。
莫錦巖指了指那幾個女人,
“你選一下吧,你覺得你一晚上能戰(zhàn)幾個,就留幾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