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事,你傷到了哪里?”魏昭云凝重的看著木似晗。
木似晗隨便抬了抬手:“剛剛不小心把杯子打碎,瓷片割破的,不要緊。”
魏昭云默了默沒有說話,別人以為他是昏迷,其實發(fā)生了什么他皆知道,只不過他是聽得到卻無力睜開眼睛,無力開口而已。
因為那個蠱實在是太痛了,五臟六腑仿佛烈火焚燒,后來感覺有咸腥的液體緩緩流進口中才緩解了那份痛苦。
現(xiàn)在看來,魏昭云知道,那咸腥的液體便是木似晗的血,而打碎茶杯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她明明說過不會傷害自己,卻又弄的自己受傷。
很快魏昭云醒來的事情就傳遍了宮中,木似晗特意交代了不要打擾皇上休息,等到皇上醒來后再通稟。
太醫(yī)進來請了幾次平安脈后,才紛紛離開,留下了一個太醫(yī)在門外候著。
在皇上醒來后便第一時間來到了魏昭云這里,進屋后皇上看著魏昭云,心里浮現(xiàn)出腦海里的那個人……
他如今終于可以坦然面對她了,曾經(jīng)多年他甚至都排斥想起她,如今隔閡消除他才知道他錯怪了她多年……
“父皇。”魏昭云想起身,卻虛弱的起不來。
木似晗剛要去幫忙,被皇上伸手擋住:“你身子還虛弱,無需那么多禮節(jié)。”
魏昭云氣息虛弱著道:“兒臣謝過父皇。”
木似晗擦眼中含著的淚水開心的向皇上稟著:“父皇,剛剛昭云說他的腿有了知覺。”
“你說什么?”魏武帝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如此激動,哪怕打了勝仗也未如此。
木似晗含笑,眼中還含著開心的淚水:“回父皇,安王的腿有知覺了。”
“好,好好!”魏武帝一連說了三個好。
“只不過太醫(yī)說安王從未走路,還需要一點點練習。”若一下子站起來過于虛假,還是應該在眾人眼前一點點做復健站起來才真實。
魏武帝點頭:“不急,若淑珍在天有靈知道昭云的腿有站起來的這一天,應該會很開心。”
“是啊,這一次也算因禍得福了。”這是魏昭云承受了他人難以煎熬的痛才得到的局面。
魏武帝點頭,因為魏昭云是王爺并且已經(jīng)封府,所以在宮中不能久留,皇帝又囑咐了幾句便允他們離宮回王府養(yǎng)病。
而兩個人剛剛回府,各宮的賞賜便隨之下來,看著一車車的賞賜木似晗感嘆:“果然有父皇疼愛和沒父皇疼愛的皇子就是不一樣。”
想他們大婚那會,除了太后賞賜,還有皇上皇后應付的賞賜,其他宮中如同睡著一般,根本沒有任何賞賜。
而如今...一車又一車的金銀珠寶,綢緞布匹,瓷器擺件兒往王府里進。
“小姐,這些賞賜怎么辦?”小丫鬟哪里見過如此陣仗,活脫脫的驚呆了。
木似晗不以為然著:“送進王府庫房,別放咱們的小庫房。”
她不知道這些里面有沒有摻雜著有毒的物件,不親自檢查過才不會用。
吩咐好賞賜如何處理,木似晗回到側院看望魏昭云,床上的人還是面色蒼白,木似晗微嘆:“我料到你會遭罪,沒想過你會如此受苦,早知道就不這般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