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某來替姑娘應約。”蘇白澤站上前一步,負手而立,風度翩翩,氣宇不凡。
“哦,請問姑娘可同意?不怕公子故意輸給媚娘嗎?”二樓的媚娘掩嘴嬌笑。
“還請姑娘出題。”蘇白澤平淡開口。
媚娘恢復幾分正色,淡淡開口:“如今正是秋季,不如以秋季為題公子意下如何?”
“可。”對于外人蘇白澤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金妝飾枝頭,燕兒西南飛。午夜聲靜寂,獨有憂女啼。”
媚娘張口便吟出一首詩,不得不承認她確有才華。
木似晗也不由正色,這個媚娘,一個煙花女子竟然還才華橫溢?
蘇白澤負手:“金秋已入日微涼,鐵馬兵戈振四方。飲酒一杯君獨唱,自古英雄多情殤。”
人群中不知是誰先拍手,隨之人群中的學子紛紛拍手...
一時間掌聲四起,誰勝誰負已分高下。
“詩詞我輸了,不比如畫如何?”媚娘不甘心,眼前的這個男子她一眼就看中了他......
多年來在這煙花之地...她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可唯獨只有他讓她只見一眼便心動,媚娘怎么會輕易放棄。
“好。”蘇白澤依舊淡漠回答,他的柔情這世間只有一人可擁有。
小廝將兩桌案從室內搬了出來,蘇白澤拿起來毛筆開始規劃。
半個時辰過去后...二人先后落筆,媚娘畫的是一幅栩栩如生的春歸圖。
木似晗看著那幅丹青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確是有才華的。
可當小廝將蘇白澤的畫掛起后...所有人靜默了,隨后又是激烈的掌聲與叫好的聲音。
畫中是一幅白雪皚皚,送君離開的意境,筆鋒時而細膩時而蒼勁有力,讓人看一眼便能夠陷入畫中的意境...
畫的下方提著行云流水的詩詞:
“白雪皚皚送君行,河山萬里遙相望。
獨留空心不知語,幾度憂思已悲不鳴
濁酒一杯映清月,寥寥幾語已斷腸,”
詩詞加上畫,讓人陷入別離的意境,久久難以自拔...
“蘇某為避免等一下姑娘還要比字,故提了詞。”言外之意就是蘇白澤已經懶得比下去了。
媚娘微微晃神,她從未見過如此優秀的男子,多年來她雖在煙花之地卻十分喜愛詩詞畫作,自詡實力不俗。
可是在他面前竟如此不值一提...
“媚娘輸了,愿為公子為奴為婢。”能在他身邊,做奴婢也是好的...她堅信假以時日她定可以使他動心。
“蘇白澤是姑娘的面首,沒資格收奴婢。”他似乎越來越適應這個身份了。
媚娘沒想過會被拒絕,隨后想著他可能是拘泥于自己身份,又對木似晗微微行禮:“媚娘愿意服侍姑娘。”
木似晗輕笑挑眉:“本姑娘說過不喜愛女子,只是媚娘應賭約已經是我的奴婢了,這樣吧,在場誰愿意出一千兩銀子,這個媚娘便賣給誰了,如何?”
木似晗想著賣一兩就好了,可是一想沒有實力的人也定然駕馭不了這個媚娘,所以開口要了一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