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用了將近一個月才能正常的下地行走,這段時間林晚晚都會來找他,但是卻被他拒之門外。
“周老師,你這是做什么?”
“我以前只是和你玩玩兒的,你走吧。”
周森冷漠的說道。
“周老師,你在說什么?”
林晚晚不相信周森的話:
“是不是我爸爸?是不是他逼你的?”
‘“你別怕,我去找他!”
說完,林晚晚就要沖出去,但是卻被周森攔住了:
“和你們家人無關(guān)。”
“實(shí)話和你說了吧,林晚晚,我真的對你沒有興趣。”
“我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離婚的,是你一直纏著我。”
“和你在一起之后,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我真的煩死了。”
“我們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吧。”
周森說的極其的決絕,他知道有人在監(jiān)視著他,而且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會處于被人監(jiān)視的狀態(tài)。
不過,他不在乎,要讓人放松警惕,總要付出一些代價。
林晚晚確實(shí)被周森傷到了,她一直都是被家人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她一巴掌扇在了周森的臉上。
“你混蛋!”
周森也沒有辯駁,只是有些無力的說道:
“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累了。”
林晚晚聞言包著眼淚走了。
周森緩緩的關(guān)上了門,門口的他已經(jīng)換了另外的一副面孔。
陰森,冰冷,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
他拿出了電腦,迅速的開始聯(lián)系人。
那天,他和林嘯天下了保證,不過,他卻并沒有完全的把握。
因?yàn)檫@次的量有些大,那人一直都沒有松口,直到給出足夠多的錢。
買那些藥將他海外的賬戶全都掏空了,這么多年的積蓄算是毀于一旦。
不過,他也不是特別的心疼。
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投資,該他的,他一定會拿回。
因?yàn)橹氨恍叹械氖虑椋娜松缆凡坏貌恢匦逻M(jìn)行規(guī)劃。
仕途是不能走了,那么他只能選擇商路。
站的越高,他能操作的東西就越多。
今天的狼狽,便是一記警鐘。
網(wǎng)上搞網(wǎng)貸,然后誘騙那些無知學(xué)生的事情現(xiàn)在暫時不能進(jìn)行下去了。
幸好他的另一條生財之路并沒有斷掉。
這個世界的太多的蠢貨了,總覺得國外遍地是黃金。
他們滿心歡喜的出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卻是一條不歸路,要么無休止的騙更多的人去那邊,要么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個死字。
而他手上掌握著這條線,給他源源不斷的提供著金錢。
想到這里,周森面色緩和了一些。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個陌生的來電。
接通電話,對方的話讓他挑了挑眉。
時隔差不多一個月,周森再次踏進(jìn)了拘留所,不過這次他是探望者的身份。
“小周,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蘇父看著周森激動的說道。
是的,找他來的人是蘇父。
一開始,蘇父還以為蘇小薈說的走法律程序只是說說而已,結(jié)果被刑拘了這么久,要被起訴了,他才知道蘇小薈不是在和他開玩笑,她說的都是真的。
“伯父,你這是怎么了?”
周森一臉的無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