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涼道:“下官從醫(yī)十年,那只是普通的媚藥,除了讓人產(chǎn)生情欲,根本不會有任何后遺癥?!币贡背形⑽Ⅴ久迹骸凹热粵]有后遺癥,為何本王不能行人道?”“不行?”沈博涼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夜北承更加煩躁了,這事本就有些難以啟齒!不過,他從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可真碰了她,卻不行了!見他蹙眉不語,沈博涼便直接問他:“可是在行房時(shí),受到了什么阻礙?”夜北承平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博涼一時(shí)語塞。他竟然為了這事,大半夜來找他?他還以為是什么要緊的事,原來就因?yàn)檫@點(diǎn)小事。沈博涼縱然心中有氣,可面對夜北承,他只得強(qiáng)壓著火氣,心平氣和地道:“王爺不必?fù)?dān)憂,下官與我家夫人成婚時(shí),新婚夜也遇到過這種事。無非就是內(nèi)心太過旺盛,行事太過急迫,準(zhǔn)備不夠充足......”夜北承一聽,黯淡的眸子頓時(shí)亮了起來:“不是本王有?。俊鄙虿霾挥墒Γ骸爱?dāng)然不是。”夜北承當(dāng)下松了口氣,他提起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耙滥憧矗捎斜M快解決的辦法?”沈博涼道:“多嘗試便好了......”得到答復(fù)后,夜北承這才滿意的離開。沈博涼站在門口目送,望著夜北承挺拔俊朗的身影,不由感嘆。夜北承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也會陷于情愛?他以為像夜北承這樣的人,永遠(yuǎn)不會懂得什么是男女之情!更不可能動情至此!可瞧著今日他的表現(xiàn),他何止是動了心思,簡直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只是,這人啊,一旦動了情,人就變得癡傻了,饒是大宋的戰(zhàn)神,也不例外。想到這,沈博涼不由一笑,他轉(zhuǎn)身回了屋,嘴里呢喃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币贡背谢亓烁?,他迫不及待推開云軒房的房門,卻沒在里面看見林霜兒的身影,只余一縷幽香似有若無飄浮在屋里。而林霜兒,不知何時(shí),早已離開。夜北承微微蹙眉。出門時(shí),他分明囑咐過她,讓她等著他的。看來,小野貓膽子愈發(fā)大了,現(xiàn)在敢不聽他話了!也罷,今夜太晚了,就暫且饒過她,以后的機(jī)會還很多。夜北承褪了外袍,躺在床上,緩緩沉入夢鄉(xiāng)。這一夜,他睡得極其安穩(wěn),一夜無夢。不過,他倒是睡得安穩(wěn)了,可苦了林霜兒。被喜怒無常的夜北承這么一折騰,林霜兒算是徹底失眠了。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夜北承的話不聽回旋在耳邊,他對她做的事更如夢魘一般纏著她。林霜兒的心像一團(tuán)亂麻,斬也斬不斷,理也理不清。咬了咬牙,林霜兒心里下定了決心。第二日清晨,夜北承神清氣爽地從床上醒來,他在屋內(nèi)喚了兩聲林霜兒,林霜兒沒應(yīng),反倒是玄武推開了房門。沒看見想見的人,夜北承有些不悅。“她人呢?”玄武道:“在外面跪著呢?!币贡背心樕查g陰沉了下來。他起身,一邊走一邊整理著身上的外袍,一出門,就看見林霜兒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筆直,一身倔骨!一看見他出來,她就抬起頭,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