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俑者。
我壓了壓嘴角,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桃子你笑什么?
冉冉湊過來看,頓時也笑得曖昧:噢,我說和誰聊天聊這么開心呢,原來是喻學神啊。
咳……
我咳嗽一聲,摁下手機:這、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當面夸祁衛帥斃了?
不是啊。
冉冉無辜地眨巴眼,搖搖頭:當然他做的事也很帥啦,但我當時發自肺腑想夸的,是成為那樣的大老板,能揮揮手就直接開除賤人,真是帥斃了!
說著,冉冉漂亮的水眸再次綻放異彩:原本我還想,畢業后在家當個米蟲或許不錯,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在將來,我也想站到那個位置,擁有那個能力,能夠為別的女孩,主持一份大快人心的公道。
望著這樣的冉冉,我怔了怔,欣慰地笑了。
對方軍師技高一籌又如何?
我家主帥在格局上已經不是一個維度的了!
說起來,我并不算一個多夢的人。
畢竟小時候只要我一做夢,就會夢見父母走在前面。
不論我怎么追啊喊啊,他們都直直往前走,一次也不回頭。
每當這時,外婆就會將我搖醒,讓我擦干眼淚再睡。
久而久之,身體為了睡眠,便進化得少夢了。
可今晚,我卻做了許多無比清晰的夢。
我夢見我回到鄉下,回到外婆家,回到兒時。
夢見外婆家隔壁的空房子里,那個被丟下的女孩。
一開始我是真的討厭她。
因為她的出現,外婆嘮叨我不像個姑娘的次數直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