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的話,我極輕的聲音道,“景函,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很容易,難的是不愛,可現在我發現,愛上一個人很難,但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卻是容易的。”
我有我自己的驕傲,如果這場愛里,我只是那個被用來證明,他和蘇逸孝之間的輸贏,似乎,愛就變味了。
他臉色微沉,幾分不解,“什么意思?”
我笑,將他推開,淡淡道,“謝謝你送我回來,保重。”
對嚴景函,我應該是有愛的,只是……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了。
轉身走向別墅,蘇逸孝依舊冷冷站在別墅門口,身形修長如玉,眉目清冷。
路過他,我沒開口多說,直接進了別墅。
蘇逸孝是個能掌控情緒的高手,他目睹了嚴景函和我之間的曖昧,除去面色陰冷,別的情緒從未表現出來。
我不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所以,略去了對他情緒的探究。
直接進了臥室,時間雖早,但幾經周折,難免疲憊不堪。
在車里睡了一久,如今倒是沒有困意了,索性進浴室沖洗一下。
從浴室出來,便看見蘇逸孝換了家居服,站在陽臺上抽煙,聽到動靜,他掐滅手中的煙,回頭看向我。
目光清冷無波,從容淡定的注視著我,不惱不怒。
但臥室中的氣氛極為壓抑冷冽。
四目相對,表面上無波無浪,平靜無比,可暗下,恐怕是波濤洶涌了。
或許,他是生氣了。
“需要我道歉么?”說這話時,我移開了目光,用毛巾擦拭著頭發。
蘇逸孝將手中掐滅的煙蒂丟進垃圾桶里,掏出兜里的手機垂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