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萌舉止一征,所以以前她就是不配被薄嗣丞捧在手心里咯?她懂的,“那現在呢?這是為什么?”她故作輕松的問。
薄嗣丞垂著眼簾,凝視了安小萌許久,這才音調沉沉的回答道:“現在有了?!?/p>
安小萌聽后大驚失色,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來,她的腳忽然就被轉椅絆住,她一個忙不迭的就往薄嗣丞的方向倒去,可是她的身子又下意識的想逃離。
于是就在這剎那糾結下,她的身子歪歪斜斜的往后倒去,但她的右手猛地將剛才薄嗣丞給她煮的那杯咖啡打倒在辦公桌上。
“遭了……”安小萌暗叫不好,只見薄嗣丞眼疾手快的將她往后倒去的身子拉了個滿懷。
她是沒摔著,但是那杯滾燙的咖啡卻將辦公桌上的所有文件打濕了!
“我沒事。”安小萌立即從薄嗣丞的懷里出來,著急忙慌的去收拾辦公桌,剛才要不是這個男人說話故意嚇她的話,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完了,全都打濕了?!卑残∶纫荒樕鸁o可戀,早知道后果這么嚴重,她就不應該莽撞的站起來。
都怪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被薄嗣丞一句話就給嚇到。
等她將文件上的污漬小心翼翼的擦干凈之后,發現被咖啡染得一片黢黑,根本就不能用嘛。
“怎么辦?全都染上了,還能用嗎?”安小萌雙手持著兩份被染得面目全非的文件夾極其平靜的問,不行,她絕對不能再背鍋了,一定要將所有的鍋都甩給薄嗣丞。
薄嗣丞見狀倒是內心得意,看來安小萌很想跟他剪不斷理還亂啊,隨之露出極其邪肆的笑反問道:“你覺得呢。”
“有備份嗎?”安小萌繼續一臉平靜的問,反正她是不打算再賠了。
“你覺得呢。”
“額……”安小萌啞口無言,一屁股坐在轉椅上,扯著餐巾紙將文件上濕噠噠的水漬擦到最干,然后整齊的疊起來放在一堆。
“我就只能擦成這樣了,剩下的你自己搞定吧啊?!卑残∶冗@是打算死不認賬了,薄嗣丞的電腦里絕對不可能沒有備份的,再打印一份出來就好了。
“我怎么搞定?”薄嗣丞劍眉微挑,隨之從安小萌手里抽出來一份簽過字的文件,俊美的臉不怎么好看,“像這種簽過字的,僅此一份,沒有備份,你告訴我,打算怎么賠?恩?”
“額……”安小萌盯著薄嗣丞手里的這份簽過字的文件愣了一愣,隨即道:“沒辦法,你是始作俑者,怎么能讓我賠呢?這么重要的文件你隨處亂放,再說了,明知道很重要,簽了字你不放起來,非要擺在桌臺上,咖啡也是你端來放在這的吧?這事怎么能怪我呢?”
“你這是打算死不認賬了?”薄嗣丞一臉嚴肅的反問道。
“你別瞎說,什么叫死不認賬,做錯了事才叫死不認賬,我這算什么?我算受害者?。∈悄阆葒樆N业?!咖啡灑了也完全在你!”安小萌咬緊牙關倒打一耙道,反正不是她的錯。
“你知道這一份文件價值多少嗎?”薄嗣丞慢條斯理的問,將這份早已看不清面目的文件往安小萌面前一擺,一副我賴上你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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